第二天是周末,昨晚挂了电话,孟戍戍睡到九点钟才被二宝叫起来。
“不是说今天要去画室找老师吗,再不起床要迟到了。”二宝坐在座位上,眼睛盯着屏幕,头也不抬。
她伸了个懒腰,身上有些酸痛,晕乎乎的不想动。
“我可以不可以放老师的鸽子的啊。”
“可以啊,顶多就是这学期挂一门课呗。”
戍戍笑着和她拌嘴,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衣服只套了一般,就迫不及待的找手机,然后动作连贯的点开微信。
豆沙靠在床头看剧:“自从你和段希尧分手,玩手机的时间成倍增加。怎么?终于想不开决定去网恋一发排遣寂寞了?”
“滚(ノ`Д)ノ我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了我去网恋。”
“你怕什么,段希尧又不能吃了你。以前你作死那么多次,人家哪次和你真的计较了。”
“现在是敏感时期。”
“哦哪里敏感?小腹吗?”
“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电话响了。”
跪坐在床上,循着声音一转身拿手机,是段希尧的电话。
“感觉好点吗?”
“好多了啊。”瓮声瓮气的,她自己听着都别扭。
“我昨天晚上说给你要吃的药还记得吗?”
“我又不是金鱼,怎么会不记得。”
“念给我听一遍。”
戍戍中气十足:“布洛芬!”
“嗯哼?”
“阿,阿……啊呀反正我记得。”
“阿莫西林,笨蛋……”
嘴角翘起,声音还是不露声色:“我可是年纪第一,怎么会是笨蛋。”
“你知道有个谚语,关公面前耍大刀。”
“你说老实话吧你的学历是不是买来的!”
“你再跟着穆景明胡闹,我以后都不许你……都不许他再见你。”
“可你现在管的了他,又管不到我。”
“行了,不闹了,最近几天吃清淡一点。还有,要按时吃药。”
她心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砰砰跳的厉害,脸颊也发烫,看了眼四周各忙其事的舍友,压低了声音说:“喂,你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啊,怎么变得这么温柔。”
“怎么?怀念我的大男子主义?”
“不不不哥!我们有事好商量。”
“嗯,再叫两声哥,万事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