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清越,你又害我!”
哦?清越转头,声音的来源怎么在上头,一抬眼,瞠目结舌,“兄弟,你是怎么上去的?!”
李拜天又被鲛人用水草吊了起来,听到清越的话,更加委屈,大声叫嚷,“你还问我,呜呜,没良心的狗东西。”
“你可以说我是狗,但不能骂我没良心。”有良心,但不多,那也算有,这是原则问题。
“上一次你带我去挖藕,你记得吧。”
清越示意他继续。
“我们被东方师兄抓住后,你家大师姐来救你,结果你独自跑了,连头都没回过。
留下我孤苦一人,给东方师兄挖了三日的藕。
你承不承认。”
em——
虽然,但是,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清越摆摆手,“兄弟,何必呢?翻旧账是不对的。”
李木靠着墙壁擦擦嘴角的血迹,啐了一口血,“那算算新账,这个鲛人是怎么回事。”
两人本来打算商量对策下去救清越的,可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
“一只白虎从水底窜出,飞快躲到我们身后,之后就是鲛人疯狂的攻击,你说,这只老虎不是你的?”
望着怀中的甜心撒娇地拱拱清越,“姐姐,你交代的事情,我做的好吗?”
捂住甜心的嘴,清越额头突突,“乖,回去再说。”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两人的已经杀了清越许多次了,“还说不是你!”
清越叹了一口气,认栽,“我错了,只是你们没底牌?”
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准备底牌的啊,缥缈宗虽然不太富裕,但东院却是相当富裕。
李春芳不可能对独子不管不顾,一定有特别强大的底牌。
上面的李拜天哭哭戚戚,“什么底牌,我的底牌早就跑路了。”
“什么?跑路?”
“东方师兄以为你大师姐葬送在狱火炼池,对生活失去了乐趣,把白磷花塞给我就跑路了。
呜呜呜呜——
我的命好苦啊,你知道我一个练气活到现在有多么不容易吗?”
清越扣扣脑袋,“不好意思哈,我以为你们有底牌。”
原来是这样,这东方域安这大师兄当的倒是不太靠谱,还好我没有这样的大师兄。
(秘境外的东方域安质问:你大师姐靠谱吗?
清越:谢谢,你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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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看到傀骨王被救了出来,更加恼怒,“人类,去死吧!”
卷尾一扫,无数溅起的水滴凝聚成一把把尖锐的利刃,朝着清越射过来。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