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否医治?”欧阳伏农看了眼床上的女人,问道。
“老夫不能回答,一切还得看天意。”
“……”欧阳伏农得知答案,交代了郎中几句话便离开了帐篷。
今日刚刚打仗,他必须安抚军心,以助下一次战争的来临。
夜晚,整个军营的人齐聚一堂,不远的村民给大伙儿送来了烤乳猪,烤全羊之内的。
营地的火把照亮了整片夜空。酒香的气息,香喷喷的食物,来祝贺此次战争的旗开得胜。
“来,大伙儿敬将军一杯!”左一首带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若不是有将军,我们又何以能享受此刻的安宁!这一杯酒,我们干了!”烈酒入肠,酒杯落地而碎。
“这是各位战士共同的荣耀,我们是一体的,绝不能分开!为了壮丽山河,血可流,泪不可撒!”欧阳伏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男儿志在四方,宁可战死沙场,也绝不苟延残喘的活着!
他俯视着周围的人,他们尽情喝酒,无线欢谈,为了南诏国的大好山河,他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茫茫沙漠,断断续续的传来战士们欢唱的嘶吼声。
郎中从帐篷出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大伙都已喝醉了,有的直接躺在沙地上睡着了。
这时,欧阳伏农刚好走过来。
“郎中,怎么样了?”
“姑娘命硬,只要熬过今夜,便无大碍。”
“在此多谢郎中。”
“不可,不可……将军乃是天命之人,老夫承受不起!”
欧阳伏农令人送走了郎中,才回到帐篷。
那女子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眼角不安详动了动。他见凌楚楚无恙,转身离开。
欧阳伏农来到了自己所住的帐篷,打开了一个狭小的暗格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这正是凌楚楚那晚扔给他的东西,他留了下来。
一沓红色的人民币,一款手机,还有银行卡,这些东西他从不曾见过。
看着这些奇怪的东西,脑海再次浮现了郎中的话:
“此女子留不得。”
“前些日子,天有异象,恐有不祥之物降临。而此她来历不明,极有可能是不祥之人。将军还请三思。”
“你真的是不祥之物吗?”欧阳伏农拿起手机定睛看着,两次见面的情景再次浮现。
他还记得那日早晨,没有任何人见到她的离开,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般。今日竟然又出现……
这究竟是为何……
翌日清晨,凌楚楚迷迷糊糊的有了点点意识。一阵?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
迷梦的双眼微微睁开,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不凡。
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凌楚楚突然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正身处陌生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