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年男子被朝北一阵抢白羞红了脸,他谄笑道:“大侠误会了,小的并不是这么意思。”
收起长剑,朝北双手抱胸,邪笑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什么意思?”
在朝北八卦的时候,朝南已经冷了脸跟上了赫连宵,至于赤炎貂,它正兴致勃勃的蹲在朝北肩上。
嘴角一抽,此刻朝南才意识到为何赤炎貂喜欢朝北了,感情他们拥有一样的八卦之心哪。
“是这样的,小的想请大侠做个见证。”中年男子搓了搓手,说道:“今日是镇上的行刑之日,大侠有所不知,这两人是我镇上的耻辱,不处置了两人,实在是对不起全镇百姓啊。”
中年男子一边说着,脸上还象征性的显出一些沉痛来。
朝北就好奇了,或者说他就纳闷了,他朝北是个百花丛中过的人,或者说至少以前是,这种男,欢女,爱本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只要不伤害别人,又关其余人什么事?
看着中年男子身后那些义愤填膺的人群,朝北突然恶劣地说道:“本大爷倒是觉着这两人挺勇敢,至少比你们这一群愚昧的人要强得多。”
“你说什么——”
朝北的话如惊雷一般在人群中炸响,那中年男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不可置信说道:“你这人怎会如此想?你可知道这通女干两人是何人?你就如此替他们说话?”
“是何人?不外乎是一男一女。”朝北脸色一紧,突然笑道:“难道还是两男或是两女?”
这种断袖分桃之事他也不是没听过,不过却还真是未见到过,若是今日有这个机会,他还是真想看看的。
朝北这不找边际的话让那中年男子脸色一白,身体不可抑制地晃了晃,若不是身后有人扶着,这中年男子定要摔下去不可。
男子颤抖地指着朝北:“你,你,怎么可以胡言乱语?”
这小镇确是属于大赫的,可这小镇亦是处于大赫边角之处,而且四面环山,离其余城镇甚远,所谓天高皇帝远,这镇子小,自来也没被大赫历代皇帝注意到,或者说几乎无人知晓还有这么一个镇子,是以,小镇自建镇以来皆是有镇上唯一一个大家家主出任,属于世袭,而眼前这中年男子便是这家如今的第七代家主,也是镇上的第五个镇守。
因为封闭,这个镇上自然就保留了很多以往的固守陈规,通女干之事在他们眼中便是最可怕的罪责的,更别提什么男男,女女之事。
在他们看来,即便是空口说说那都是伤风败俗的。
不仅镇守,便是身后的那些百姓,听闻朝北这么说,也各个满含愤恨地瞪着他,就像朝北说了多大逆不道的话。
眼看着王爷已经走远,朝北也懒得跟这些人计较,他摆手:“醒了,这些都是你们自己的事,跟本大爷无关,不管是杀是剐请便吧。”
朝北刚打算离开,另一个年轻一些的男子迅速停在朝北面前,拦住了朝北的去路,朝北有些不悦,他转身问那镇守:“你这是何意?”
“大侠,本来我们也不想如此,可是你们无故闯入了我这镇上。”镇守眼中是让朝北不明白的坚决。
朝北就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他噗嗤一声,而后笑问:“这就齐了,且莫说本大爷行走江湖,哪个地方没去过,单单是本大爷此刻所站立的地方,那也是大赫土地,是属于我大赫煞王爷的,你们,不过是王爷的百姓。”
他的镇上?
难道他以为在这里住了几十年就是他的了?
朝北的话并未让镇守面上表现出异样来,若不是眼中闪过的阴狠,这镇守的表现就更完美了。
“此刻你可以笑,等会儿希望你还能笑的出来。”
“哈哈哈——”朝北好笑:“我,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过这种事,简直,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朝北扬了扬手中的长剑,破不在意地问:“我的武功可比那两人强多了,难道你们就不怕我大开杀戒,本大爷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杀你们绝对不会手软。”
那镇守一改之前的怯懦,眼中一闪而过的是精明跟狠辣:“也不怕你笑话,大侠,此刻你想走怕也是走不了,你想杀自然也是杀不了我们的。”
话落,镇守手抬起,跟在他身边保护的十几人纷纷上千,围住朝北。
朝北勾唇:“如此你们就想拦住我?”
“当然,就凭他们。”
这十几人没人手中拿着一把古怪的枯草叶,而且已经被点着,正冒着丝丝烟雾,那烟雾并不呛人,甚至带着隐隐的香味。
“大侠,你放心,这东西无毒,只是让你无法行动罢了。”镇守笑道。
朝北开始还真没在意,当这些人拿着那草叶围住他时,朝北难得有些不悦,听闻这镇守的话,他朝北暗暗心惊,他试着运用内力,原本充盈的内力却消失无踪。
朝北苦笑,是他太过大意了,本以为这隔世的小镇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可朝北也忘了,隔世这么久,这个小镇依然存在,这本就说明了镇上有非同一般的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