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宵红眸暗沉,他露出森森牙齿来:“难道非要为夫跟你在重温一遍,你才能记得?”
带着颜色的话跟赫连宵那狼似的眼神,即墨莲又如何想不起来,她干笑着:“那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了?”赫连宵斜着眼问。
那语气虽是平淡,可里面的威胁却不言而喻,赫连宵红果果的瞪视着自家娘子,那架势,若你说不上来个像样的理由,你该知道后果。
即墨莲脑筋一转,说道:“宵,咳咳,那山洞空间比较小,是专属我跟你的地方,而这片梨花林,上有天,下有地,偶尔走走还好,若是有什么别的动作,我总感觉像是在被偷窥一般。”
由于紧张,即墨莲已经语无伦次。
而与之相反的赫连宵头脑却是清明的很,他勾唇,红眸中的笑意越发的张扬,他抓住娘子的语病,道:“暗娘子的意思,我们可以长住山洞?”
赫连宵暗自点头,如此的话,他就得好好关照王府的人,让他们将那山洞弄仔细了,不能阴暗,不能潮湿。
“宵,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即墨莲急忙打断赫连宵的胡思乱想。
“那娘子说说为夫是什么意思。”赫连宵手逐渐爬上他家娘子的腰间,还颇有意味地捏了捏那处极为敏,感的地方。
即墨莲直觉腰间一软,一种酥,麻快,感直冲脑中。
“赫连宵。”即墨莲身体踉跄一下,被早已等着的赫连宵接住。
赫连宵很有心情地回道:“怎么了,娘子。”
瞪了他一眼,即墨莲试图起身,她要离这个人远些,双手撑在煞王胸口,刚站直了身体,突然,那只修长的手一顿,毫无疑问的,即墨莲又一次摔回赫连宵怀中。
“原来娘子真的也喜欢口是心非呢。”赫连宵大声的‘喃喃自语’。
索性不起来了,即墨莲睨了一眼煞王,懒懒问:“你说什么?”
“朝北说女子最容易口是心非,她说不要,就是要,她说够了,就是不够,她说不喜欢,就是喜欢,她——”赫连宵说的那叫一个口若悬河。
不等他再说出更露骨的话,即墨莲伸手捂住赫连宵的嘴,阻止他的长篇大论。
那双明眸此刻潋滟着盈盈水光,里面倒映着羞意跟闪躲,看得赫连宵又是一阵心神荡漾,他拉下娘子的手,在唇边亲吻,红眸却始终未离开即墨莲的面颊一寸,那露骨的目光让即墨莲觉着自己无所遁形。
“娘子,此刻月色正好。”赫连宵磁性嗓音有些暗哑。
“恩。”即墨莲忙着躲闪,只能匆忙应一声。
“娘子,梨花飘扬也美。”那低沉的语调越发的勾人。
“的确。”脑中似乎有些明了。
“娘子,这些都不如你。”这最后一声带着浅浅的呼吸落入即墨莲而耳际。
软风中带着冷香,赫连宵薄唇若有似无地靠近他家娘子莹白的耳垂,说出的话更是像要烫伤人一般。
即墨莲直觉脑中翁的一声,似乎有什么炸开一般,让她只能感觉到一阵亮光,以及浑身的战,栗。
迷迷糊糊中,即墨莲暗想,宵怎么进步这么多?
记得洞——房那夜,不管说话还是动作,宵可都称得上是笨拙,虽然过了这么些日子,可没人教他,即便是自学成才,那也得有教材啊!
忙碌的脑中最后一根弦在感受到赫连宵的身体变化时彻底崩断,即墨莲软软靠在煞王身上,任由对方越发放肆的动作。
已经没了力气拒绝,即墨莲思绪在沉沉浮浮中时而清醒时而迷茫,就在要进行最后一步时,即墨莲朦胧中觉着额间一阵轻微的凉意,却是一片梨花落在额上。
她骤然清醒,即墨莲红着脸,稍微使了些巧劲退开赫连宵,而后匆忙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襟。
正沉浸在即将成功的喜悦中的赫连宵哪里想到娘子会来这一下,他一时不查,被推开一步,粗,喘一下,赫连宵语气不满:“娘子?”
已经收拾好,即墨莲上前一步,双手一边一只,捏住还未完全清醒的赫连宵:“宵,你给我清醒一下。”
说着,双手捏住宵脸上滑腻的嫩肉,往两边拉扯着,直将那绝美的容颜拉成一张无法直视的脸,即墨莲这才满意地收回手,问:“醒了吗?”
“娘子?”这一生软软的叫绝对被欲,求不满充斥着。
即墨莲冷哼一声:“要是还没醒,我不介意再帮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