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越走越近的朝北恶意的笑:“澜王大概还未明白吧,我家王爷已经将澜王的生死送与本大爷了。”
竟敢派人刺杀,害的要受鞭苦,这笔账,他当然要算的清楚。
“你们敢,本王可是澜王,你一个贱奴,你敢!”赫连澜惊恐地后退,嘴里仍旧不知死活地骂着。
朝北面上闪过危险,他极怒反笑:“澜王,你不知道本大爷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叫本大爷奴才,你可真是碰到了本大爷的逆鳞,如此,你就受死吧。”
就连自家王爷跟小姐都未将他们看做是下人,这赫连澜倒是不知死活。
“小二小四,上。”朝北看向跃跃欲试地小二,说道。
顿时两道狼啸声冲破了重重云霄,飞往天际,以及之后凄惨的叫喊声。
赫连澜断气的刹那,冷宫中已经疯了的德妃突然望向外面,笑开:“澜儿,澜儿,等等娘亲。”
话落,兜头撞向左边的墙壁上,了无生息。
——自作孽不可活之分界线——
第二日,赫连澜难得起了个早,按照两人昨日商量好的,今日,赫连宵便开始上朝,接受赫连峥的好意。
赫连宵照旧一身暗红锦袍,谁也别指望他能按部就班地穿着朝服去。
刚收拾好自己,见即墨莲也起身,赫连宵低问:“你在睡会儿吧。”
“不用,今日还有其他事。”即墨莲摇头。
“何事?”事关即墨莲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即墨莲挑眉,琉璃色瞳眸闪过恶意:“谁给你那本春宫图,我今日就找谁算账去。”
别说是赫连宵,便是即墨莲,也是有极强的占有欲,她同样不喜赫连宵看旁的女子,哪怕是假的都不行,这朝北,是时候该敲打敲打的,竟然带这种污秽的东西来带坏赫连宵。
赫连宵宠溺地笑道:“好。”
找来今日即墨莲要穿的衣服,替她一件件穿上,期间,还时不时地偷个香,这边无意碰了一下,那边摸了摸。
即墨莲看着玩的不亦乐乎的赫连宵,失笑:“你在干什么?不是要准备上朝去?”
上朝哪有面前的人重要?赫连宵但笑不语,手下小动作依旧没有收敛。
许是昨夜憋得厉害了,即墨莲心下一软,她立于床上,揽着赫连宵脖颈,十五岁的娇小身材与这样的赫连宵才算同样高,看向赫连宵里面含着千言万语的红眸。
头渐渐凑近,即墨莲的红唇终于印上他的薄唇,慢慢舔弄,丁香小舌是不是窜出来,加入舔弄的行列,即墨莲特有的味道吸入赫连宵鼻尖,他伸出双臂,将娇躯揽入怀中,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才缠绵的吻,恍惚间,赫连宵喃喃说道:“今日不去早朝了。”
一听这话,即墨莲停止了嘴上的动作,她的本意不过是安慰下赫连宵,岂知这赫连宵简直就是得寸进尺啊,看来,若是不让他吃到,这家伙会整日缠着。
也罢,早晚也要有这么一遭。
即墨莲轻声说道:“今日我就教教你何为洞房花烛,跟着学。”
“好。”被突如其来的好事砸到,赫连宵愣愣回道。
刚穿好的衣服已经没了原本的规整,暗红锦袍飘然落地,赫连宵身上的冷香越是浓郁,他喉结滚动,身上也有原本的温热变为燥热,白皙的胸膛泛着粉红,一看便让人食欲大增。
即墨莲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伸手拨了拨赫连宵刚劲中带着柔韧的肌肤,刚碰上,赫连宵低吼一声,暗哑说道:“难受。”
“放心,今日便是谁来了,我也让你感受一番**之乐,记住,这种事情叫做情趣,可以勾起人心底潜藏的情(和谐)欲,将人的感官触觉放大。”即墨莲一边轻薄赫连宵,一边不忘了教他。
赫连宵咽下喉咙深处的粗哑,低低问:“我也可以这么对你吗?”
昨夜,因为激动了,他打算直捣黄龙,压根就不知道还可以这么做些前戏。
即墨莲手向下滑去,赫连宵大喘一口气,又说道:“忍不住了。”
“不行,我在教你。”即墨莲含糊地说道。
让他以后还敢不敢接受朝北的那些破东西,即墨莲当然不承认自己是在惩罚赫连宵。
“那,那你快些。”赫连宵无奈,浑身已经止不住颤抖,只能胡乱地摸着即墨莲的背,声音渐渐弱了:“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放开红唇,即墨莲头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问:“以后还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此刻的赫连宵脑中已然一片浆糊,即墨莲说什么他都只能顺着,遂,赫连宵说道:“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