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看到范凌莺惊讶的神情,又道:“弄婆,去告诉大小姐你检查到了什么!”
弄婆上前,附在她耳边,无奈的道:“大小姐,七小姐现在已是……失了清白!”
“什么!”范凌莺睁大双眼,震惊的看向范凌月,“怎么可能,月儿她才九岁!”
“大小姐,这事不一定是要行房,还有其他别的方法也可让七小姐不负清白。”弄婆解释道,那神色也极是惋惜。
“什么?”范凌莺还是不能相信,她望着范凌月的眼睛,忧心忡忡,“月儿,你告诉姐姐,弄婆说的根本不是真的!”
范凌月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失清白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但却又是在难以启齿,只的默不作声。
范凌月见此哪还能不明白,怦然倒在地上,紧皱的眉头就像她仿佛遭受了晴天霹雳的心。
她深知右相的脾性,也深有自知之明,于是赶忙跪下,哭着求着,“爹爹,妹妹现在遭受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一定要为她报仇!”
“你也知道她做了这样的事!”右相气的吹胡子瞪眼,“她初潮未来竟已失去了贞洁,不仅仅是她自己今后如何,更是给我们范家蒙羞!还报仇?她自己恬不知耻别想牵扯范家!”
“爹爹!”范凌莺知道右相有极大的可能不去管范凌月,但是却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无情,“月儿也是你的女儿啊!”
“哼!本相没有生过这样的女儿!”
“老爷!”右相一句话还没说完,范夫人流着泪从门外跑来,“老爷,月儿这般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我们不能寒了她的心啊!”
“就是啊,儿子,你知道老身最是喜欢月丫头,她若是有什么事我就去死你信不信!”
“哎哟,娘咧!”右相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向范老夫人发脾气,忙道,“娘,您可是一点点看着儿子从普普通通的六品官员一步步位极人臣,官居宰相,月儿也是我的女儿,我能不心疼她,可是这偌大的家业我总不能不管吧。”
右相看到范老夫人动摇的眼神,再接再厉,“况且垣儿这仕途正当,若是让圣上知道了这档子事儿,对他有了成见,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您想想,用月儿一个换换整个范家,可不划算?再说了,您既是喜欢和孙辈交流,为何就认准了月儿,最近小五和您一起不也聊的开心?”
范老夫人其实从听到范垣的名字就已经一边倒了,她什么都可以牺牲,直要能保她唯一的嫡孙儿平安就好。
于是她不说话了,范凌月再怎么讨喜总归不是个男孩,也不能一辈子陪在她身边,女孩子的前几年是替别人家养的,就当是她提前出嫁算了。
范凌莺见范老夫人已经不能依靠了,又把目光转向了范夫人,可当她看到范夫人眼里的迟疑,顿时慌了。
范夫人怀过很多的男孩,只有范垣一个活了下来,从小就把他当成心头宝来疼,她与范老夫人一样怎么都不能阻碍了范垣的前程。
右相见范夫人也妥协了,根本不把范凌莺的意见放在眼里,当机立断,“来人,即夜把七小姐送往清音寺,削发为尼,终生不得回京!”
家丁听令,上前架起范凌月。
后者挣扎,无果,范凌莺不停求饶,哭的嗓子都哑了,最后还是只能看着范凌月一点点消失在眼前。
“陆云汐!”她回到闺房,怒道。
如果不是陆云汐,她的妹妹就不会受那么多苦,更不会被逐出家门,这一切都是陆云汐的错,只要杀了陆云汐,一切都还有转机!
东家闹事,西家不闻。
范家闹得鸡飞狗跳碍不着陆云汐的事,她只是从安排在范家的眼线那里得到了具体的消息,然后低声吩咐了悠琴一番就带着独画再次去到百媚楼。
陆承谨和陆天骐至少要天明才回来,她犯不着在这么好的时间段里什么都不做,虚度年华。
陆云汐来到百媚楼得到了老鸨最热情的欢迎,“孟公子,您可来了,紫蝶正在楼上等着你呢。”
陆云汐递上银两,点头上了楼。
依旧的红木门窗,紫檀香环绕鼻翼。
推开门,陆云汐就又见到那名美艳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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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你们看这字数,觉得我在哪呢?
武夷山啊武夷山,大红袍啊大红袍,竹筏啊竹筏,从通天河来的绿毛龟啊绿毛龟,斜眼笑。
我能说我不到三小时就爬完了天游峰吗,七月跟着本地人,走的小路,有独木桥,小青蛇的那种,嘤嘤嘤。
今天也看到了茶园,感受到了茶文化,虽然我不太喜欢喝茶但是也敬佩中国的泡茶文化。博大精深!
今天的字数是在火车上写的,唉,写的有点慢,大家发现糖了吗……
对了,明天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大家可以猜猜哦,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