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妙眯了眯笑道:“嗳,就是这样。”
齐言彻说道:“如此说来,倒是不应该急着去刑部衙门,而是应该先调查清楚,这些证人为什么要做伪证,然后对阵下药。”
乔玉妙嘿嘿一笑,眼里露出几许狡黠之意。
“好,”齐言彻说道,“我立刻就给手下之人下令。”
齐言彻转回身,提起笔,接着在宣纸上写了起来。
一笔小楷写的密密麻麻。
随后,他拿着宣纸走到窗边,唤来了鹰,将宣纸放进竹筒,绑在了鹰的脚边。
鹰飞走后,齐言彻回转过身,见乔玉妙正坐在桌边,笑盈盈的看着自己,模样甚是可爱,便走去把乔玉妙从椅子抱起来,抱到了自己腿上。
他搂着她的手臂,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
两人亲昵了一会儿,“这案子拖了那么许久,幸好我同你一起进来了,虽然不能真的行房,却能随时相见,总好过见不到你,每日相思的好。”
乔玉妙听他又说荤话,便又想掐他的腰,却又想到她这么随便一摸,根本就找不到他的软肉,只能摸到肌肉,便只好收回了手。
——
宣平侯府厢房内。
乔梁靠坐在软榻上,手里端着一杯茶。茶是上好的红茶,香气浓郁芬芳。
他四肢随意的摊开着,全身放松,眼睛半瞌半闭,偶尔睁眼喝口茶,舒服的闭一闭眼睛,又重新睁开。
在他的身边跪着一个侍女,在他的脚边左右各跪着一个侍女。
三个侍女同时握着粉拳头,在给乔梁捶背捶腿。
外头,老仆樊良喊了进来:“侯爷,我们府的大门口,来了不少人。”
乔梁半闭着老眼,声音透着一股惬意的慵懒:“门口来了不少人?都是什么人啊,他们都是来做什么的啊?”
老仆樊良说道:“都是世家子弟,有文安伯府的大少爷,信武侯府的小少爷,安平侯府的大少爷,忠勇伯府的二少爷,他们说他们是到宣平侯府,来,来问大少爷要债的。”
乔梁眼睛一睁:“要债?问大少爷?”
乔梁心道,玉琏这几日看着挺乖巧的,难道又惹了什么事了?
他这几日一直在关注万卷书图书管“讲座”一案,到没有关注府里发生的事情。但是他作为一家之主,他总还是留了一分心在府里的。
据他所知,乔玉琏近日都乖乖待在府中,乖巧的很。他还想着玉琏终于长大懂事了,不再像从前那样,没事就往外面跑。
怎么现在却有那么多世家子弟的来宣平侯府要债来了?
听这些世家子弟的名头都是玉琏平日交好的几家人家。莫不是玉琏之前在外面玩乐的时候,让别人垫付了银子?莫不是玉琏进了赌坊,染了赌博的恶习,然后找朋友拆借银子吧?
乔梁想了想,便又重新趟到软榻上,说道:“既然是来找玉琏的,就让玉琏去见他们,若确实让别人垫付了什么花销,那就还给人家,免得落下个欠债不还的坏名声。”
“侯爷,大少爷说他不见这些人,”樊良说道,“大少爷现在正在自己屋子里,大少爷说他身子不适,不便见客。”
乔梁闻言又从软榻上坐直了身子:“玉琏身子不适?我早上还见到他用早饭,并没有看到他身子有什么不适的。恩,也许是突发了什么身子不适,请大夫了没有?”
樊良说道:“大少爷那边,似乎并没有请大夫。”
乔梁讶异道:“怎地没有请大夫?小病及时治了,也免得拖成了大病。”
“是,”樊良恭敬的应了一声,“那外头的那些世家子弟呢?”
乔梁说道:“你去外头跟他们说一声,就说玉琏现在身体不适,不便见客,让他们过几天再来来。”
“是。”樊良应道。
乔梁把樊良打发了出去,重新躺了下去,半眯着眼,享受几个丫环卖力的伺候。
过了一会儿,樊良又走到了门口:“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