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认真地看着季明礼,“明礼,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不管她对他存着怎样的心思,至少,目前为止,她确确实实是将季明礼当成朋友来看待的。
是朋友,所以他昨天说他能吃辣,她信了。
是朋友,所以才得知她害他过敏后,她心存歉意,想要替他上药。
季明礼哑然。
季明礼背对着陶夭,在床上坐了下来。
方才匆忙扣上的扣子,又一颗颗地被解开。
季明礼后背的疹子还是比较多的,密密麻麻,红红的一片。
陶夭攥紧了手中的药膏。
她小时候得过荨麻疹,知道过敏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又痒又疼,生不如死。
明礼背后的疹子比她小时候还要严重多了。
都时因为她……
陶夭在病床上坐了下来,她拧开手中的药膏,挤出一点,放在指尖。
微凉的药膏抹在背后,同时,肌肤传来陶夭指尖的温热,季明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神经为之紧绷了起来。
“怎么了,会疼吗?”
陶夭着急地问道。
“不,疼。只是忽然有点凉。所以……”
“噢。”
陶夭不疑有它,继续上药。
“明礼,你是……一点辣都吃不得吗?”
将抹茶绿的药膏在季明礼的后背均匀地推开,陶夭实在没忍住,开口问道。
陶夭是知道有些人太能吃辣的,但是两碗麻辣锅底就住进了医院,这种体质,怕不是普通的不能吃辣,想必是一点辣都不能吃。
医生给开的外敷的药膏效果非常地好,季明礼在敷了药膏后就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身上的疼痛跟痒有所缓解,然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比过敏症更为致命的酥麻感。
陶忘机因为练武的缘故,时有受伤。
陶夭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会给陶老头推背抹药酒了,她以为这过敏药膏也是跟药酒一样,需要用掌心给推开才好。
女性特有的柔嫩的掌心,推着抹茶色的药膏,在他的后背如绸缎般游走。
“呃……嗯。”
季明礼努力地忽略后背的那只手,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陶夭的另外一只手在他的后背摸了摸。
“OK了,接下来,只要等药膏干了就可以了。咦?明礼,我发现你肩膀两边的肌肉有点硬啊,是不是长时间坐在桌前,批改作业造成的啊?我记得我那时候大学老师很少布置作业啊~来,我给你推拿推拿。我告诉你噢,不是我吹,我推拿的技术可是一绝!”
说罢,陶夭在季明礼的肩膀上捏了起来,身体也随之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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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个多小时,就跨入2019了!
2018,何其有幸,与陪伴我到现在的你们相识,相知。
我知道,人生是一场旅途。总是有人来,有人往,我试着看淡,却依然做不到释然。
看见新ID的留言跟打赏会雀跃万分,许久未见熟悉的ID在留言区活跃,也会怅然若失。
2019,期望认识新的你们。
2019,希望依然能够有幸与你们结伴相行。
感恩,2018。
2019,我们继续全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