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穿上那套白大褂勾引慕臻的时候,苏子衿就感到羞耻得不行,何况,还是被当事人用如此无限想念的口吻娓娓将细节道来。
“闭嘴!”
苏子衿羞恼地涨红了脸颊。
“嘶拉——”
白大褂被撕裂的声音传至苏子衿的耳膜。
苏子衿错愕地瞪圆了眼,“慕臻,你是变态吗?”
竟然把她的白大褂给撕了!
其实,这事儿慕臻还当真有些无辜。
白大褂上有两个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他作对,他怎么也解不掉。
于是乎,在暴力的撕扯下,就……
强烈的求生欲使得慕臻本来还打算解释一二的,视线不期然地对上媳妇儿殷红的脸颊,水润的唇瓣,当即改变了主意。
他俯下身子,轻咬了口苏子衿发红的耳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廓,“唔。还有更变态的,媳妇儿我们来一起解锁一下,好不好?”
两人现在的身体相贴,慕臻身体上的变化根本瞒不过苏子衿。当然了,慕。流氓。臻也是一点没有想要遮掩的意思也就是了。
“你,你先从我的身上起来……”
苏子衿推了推他的身体,要求慕臻先行起来。
他们已经连续体力劳动了两天,如果不是她的治愈能力惊人,换成其他人,在第二天根本不可能下得了床。
想到这里,苏子衿更是大为光火地瞪了慕臻一眼,并且要求他起来,只是那带着颤音的命令,怎么听,都像是在撒娇。
慕大帅秒变状大帅。
苏子衿脸热得几乎都能够冒气了。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两人连孩子都有了,她在情事上始终没有慕臻这般坦然跟从容。
以至于总是跟着慕臻的节奏走。
苏子衿不过是出神的功夫,一回神,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慕臻用撕坏的白大褂给绑了起来。
“慕臻,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营帐跟营帐之间的隔音效果可不好,苏子衿不得不压低嗓音,同时双手用力地挣扎,想要从白大褂当中挣脱。
“宝贝儿,你上一次不是玩得很高兴吗?”
苏子衿脸上的热度不降反升。
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她看见慕臻在哭,脑子一抽,就做出用情事来分散慕臻的注意力那样愚蠢的决定,苏子衿就恨不得时光倒流,用枕头把前天晚上的自己给闷死。
苏子衿抿着唇,不愿意再搭理慕臻。
在言语交锋上,想要赢过慕臻这臭流氓,难度系数太大了。
苏子衿闷声,越发用力地挣扎。
慕臻低笑出声,轻佻地抬起苏子衿纤细的下巴,“美人儿,我这结,普天之下,除了我,就没有人能够解开。你聪明的,就乖乖地配合老子。少遭点罪。嗯?”
苏子衿:“……”
“土匪跟压寨夫人的台词,怎么样,听着是不是特带劲?特赤鸡?”
男人眸光晶亮地邀功。
苏子衿:“……”
赤鸡,太特么赤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