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封疆提议喝一杯。
慕臻同意了。
从客舱去往娱乐区,一名男士跟一位女士在房间门口调情。
手一伸,从人头上随手顺走深蓝色的绅士帽。
从容地擦肩而过。
人鬼不知。
“鸡鸣狗盗。
掩耳盗铃。”
季封疆走在后面。
全程目睹了自家儿子作案过程的季司令,目露鄙夷。
对自家儿子这种顺手牵羊的行为极为不齿。
“不。
这叫物尽其用。”
慕臻把帽子王自己头上一戴,微微压低帽檐,勾唇一笑。
季封疆嫌弃地别过眼。
他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玩意儿?
……
父子两人来到邮轮娱乐区的吧台。
季封疆早年执行任务时,受过很严重的伤。
被医生勒令严禁烟酒。
这些年,除非过节,慕晴雪才会允许季封疆小酌几杯。
慕臻点了一杯龙舌兰。
龙舌兰的辛辣蹿入喉中,慕臻惬意地眯起了眼。
季封疆在慕臻的嗤笑声中,点了一杯度数低得令人发指的果酒。
“你这只单身狗懂什么?
这叫老婆不在时,也要做到和老婆在时一个样。
哼!”
季封疆端着酒杯,虎目瞪了慕臻一眼。
神情之鄙夷,语气之轻蔑,非身临其境不能体会。
慕臻举起手中的透明酒杯,与季封疆碰了碰杯。
酒杯与酒杯轻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慕臻唇角勾起似笑非笑地弧度,懒洋洋地道,“那还真是,受教了呢。”
态度之敷衍,语气之欠揍,非言语所能描绘一二。
季封疆差点气得掀桌。
慕晴雪找来时,久未碰过酒的司令,一不小心,喝大了。
趴在吧台上,醉得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