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竟然还晕了过去,冬菊,给本宫传太医,毕竟是太子的孩子,若是陛下以后知道了,本宫身为后宫之主,却不清楚其中缘由,怕是还要怪罪与本宫。”
皇后用带着豆蔻的红艳指尖,抵着唇角,看着下面的白若溪冷冷一笑,而一旁坐着的北冥渊,却是面色沉重,这皇后还是想把这件事情扯大。
“太子放心,今日之事,皆是这白若溪在殿中,点了催清的香粉所致,就算有什么罪过,陛下,也不会怪罪与太子。”皇后似是看出了北冥渊的心思,直接开口说道。
“母后的意思,儿臣明白了。”北冥渊低低的回应,看来皇后今日的意思,是不会放过白若溪了。
太医很快就过来了,看着已经被放置到床上的白若溪,还有屋中飘散着的血腥,面色一白,知道事情定是不妙,便是赶紧走过去把脉。
只是刚刚把到脉象,就吓得跌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爬到,皇后与北冥渊的身旁,唇带颤意的说道。
“回…回皇后…娘娘,回太子陛下,白夫人腹中的孩子,已没了心跳。偿”
这个……两人皆是清楚,原因更也是明白,只是皇后却还是多问了一句:“那白夫人落胎的原因,又是因何?你们太医院,不是会经常过来号脉,如何会不明不白的没了。”
严厉的说辞,让那太医吓得不轻,一般后宫落了子嗣,第一个倒霉的便是太医院,为了自个的性命,太医赶紧开口。
“回皇后娘娘,这白夫人应是用了不该用的禁香,其中又有大量的麝香……还有…就是……最近房事,似乎有些过猛,所以……才会落胎!”
说道最后,太医看了一眼,一旁的太子,面色难看,便是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多言语。
“混账!明明就是这个白若溪,不知检点,用了禁香,这事如何能怪的上太子。”
皇后出声训斥道,目光落到床上,其实心头也有些疑惑,白若溪明明就身怀有孕,如何会用,这害人的香粉,难道为了争宠,竟然连腹中的孩子都不要了,还真是愚蠢!
皇后这话,虽然是在维护他,然,北冥渊知道,这件事情只消几个时辰,便会传遍后宫与朝野,想到后面的不利言语,看着白若溪的视线,更是阴郁万分。
就在下面已然波涛暗涌之时,屋顶之上,却是消无声息的站着两人,北冥羿贴着夜夕颜的耳边说道:“颜儿,你看…下面这出戏,你可否喜欢?”
感觉到他过分的亲近,夜夕颜只觉还是有些不适,可能真正的不适,是他此时刻意的讨好,便是伸出手,想要与他微微拉开一点距离。
“颜儿,还乱动,那北冥渊虽然是个草包,但是,你这么大动静,只怕会被他现哦!”
北冥羿挑挑眉,一脸的无赖,一双大手带着灼热的气息,将怀中的佳人,却是搂的更紧。
“白意之,你既然知道危险,为何还要带我过来,若是此时被现,岂不是真正的打草惊蛇。”夜夕颜沉声说道。
“可是…我以为颜儿会喜欢。”北冥羿将头埋进夜夕颜的脖子里,有些疑惑,这女人,明明就不擦什么香粉,为何他会觉得,这女人很香。
以为她会喜欢?夜夕颜此时不再管他的越举,只是看着下面正在进行的事情,皇后的对白若溪的步步紧逼,还有北冥渊,此时的尴尬,最精彩的是,如今白若溪狼狈不堪的样子。
她还真是喜欢呢,然…夜夕颜对身侧的人,却是越来越感觉到了疑惑,什么时候,他竟然会因为她会喜欢,而动用这么大的场面。
看着四周守着的白雀与青蛇,还有一名不知名字的男子,他们如此小心翼翼,皆是在替他们把风,只为她当下舒畅。
……
“好了,这件事情,本宫也不想多说了,既然是太子宫里的,那么这件事情,就交由太子处置…相信太子,应该会给出一个合理的结果。”
皇后轻轻打了个哈欠,似有不耐的对着北冥渊说道,反正床上这个白若溪,再做了这些事情后,就已经会是一个死人,她又何必与其计较。
况且,皇后咄定,这北冥渊也不敢将昕儿在这的事情,说出,她也不必多留,想到北冥策还没回来,便是面色沉重的离开。
“儿臣恭送母后。”北冥渊将皇后送到殿门口,便是折步返回,又让那名太医下去,这才坐在靠在床边的椅凳之上。
这千羽宫的事情,他现在还不知…到底是何情况,所以便是让外面的侍卫,将与白若溪一同回宫的白芍,带进来。
白芍白着脸的被人架进来,身下还未全干,那味道…也是难闻的厉害,就连一米之外的北冥渊,都皱着眉头。
“太子陛下,这衣服是白夫人,让我与她换的,她在被秦木掐着的时候…失禁了……”
白芍红着脸的低声说道,她一路上早就知道,白若溪已经没了后台,所以自然,不愿意再替她背上这个黑锅。
白芍的话,让北冥渊眼中的厌弃加深,也让屋顶上的夜夕颜,眸中有着诧异,随后唇角却是扯出一抹笑意,看来这白若溪,今日还真是可怜。
“好了,这些事情,暂时不说了,你就把千羽宫的情况,一一说一下。”北冥渊冷声的说道。
白芍听了这话,忙是将今日秦木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与北冥渊听,只见其愈沉重的面色,又是追加一句。
“以奴婢看,这千羽宫…现在应该已经是秦木在统管了。”
废话!这一层,他如何想不到,只是北冥渊实在没想到,他精心联络的千羽宫,竟然,在一日之间便废了,而且若是那秦木,将他与千羽宫的关系说出,只怕会动摇他现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