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礼滚烫的手掌落在她脊背和腰间,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
因为缺氧,楼阮呆了两秒,她下巴低在他肩上,呼了两口气才往前蹭了蹭:
“最喜欢你。”
“以后,也一直喜欢你。”
因为刚接过吻,她气息不匀,带着点微妙的靡丽,却又缱绻十分,让人无法自抑。
谢宴礼闭了闭眼,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今夜掉得每一滴眼泪,都让他胸腔震荡。
他拌过她的脸,黑眸中映着她的影子,嗓音被烧的沙哑,“再说一遍。”
“软软,再说一遍。”
楼阮眼睫闪了闪,唇瓣轻触过去,染着哑的嗓音热而甜,“谢宴礼,我爱你。”m。
“以后,你可以随时向我确认。”
唇舌再次被封住,玉雕般的手指扣住的她的手,舌面交织,摩挲,勾颤。
她被抱着,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
堆在腿间的裙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卷了起来,露出她白皙的小腿。
谢宴礼胸膛微微起伏,他垂眼拉好她的裙子,冷静几分,“回家吧。”
楼阮抬起微红的眼睛看他,因为哭过,她鼻尖红红的,脑袋蹭了过去。
被亲吻得靡红的唇又贴过去,轻吻落在他下巴上,“谢宴礼。”
他已经抬起手开了车门。
怀里的人是被他抱着下来的。
她动作很小地凑过去,在无人的停车场里轻咬他的耳尖。
刚刚直起身子的人动作蓦地一顿。
不过只是很轻的一口,她又蹭了过来,双臂乖乖环着他,鼻息落在他脖颈间,热意顺着那块肌肤涌向四肢百骸,她在他耳边低低说,“这次,可以得到你了吗。”
“……我不会不珍惜的。”
她又凑过去,轻轻厮磨他脖颈的肌肤。
谢宴礼抱着她,身子微僵地抬脚,嗓音哑烫,“……家里没有……”
她挂在他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肩上,声音闷闷:
“我们已经结婚了。”
-
身后的门被叩住。
在即将天亮之际发出剧烈的响声。
楼阮被按在门上亲吻,她胡乱伸出手,去解他喉结下方的风纪扣。www。
但手指好像都是软的,怎么也解不开。
被她手指蹭到的喉结微不可察地吞咽了一下。
谢宴礼抬起手,单手解开了那颗风纪扣。
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被拿了下来,随手丢在鞋柜上,又很快被撞了下去,摔在了地板上。
她被抱起来,一边亲吻一边走向沙发。
屋子里没有开灯,但就着即将亮了的天,她仍然可以看到他深邃的轮廓。
呼吸逐渐稀薄。
她白色的裙摆微微飘动,身体的触碰让她感受到了对方的证据。
他当然也可以感受到她的。
楼阮被他抱在怀中,柔软的白裙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