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娅自知理亏,低低说道:"抱歉。"
"你没有义务帮我调查,所以没有什么好抱歉的。"他的声音有了些温度,"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司徒政有可能今天会回来,你做好心理准备。"
"好,我知道了,谢谢。"
结束通话,米娅躺在床上想了点心事,秦桑岩说只能短时间内支开司徒政,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这样也好,张海的事总得有人去解决,他妹妹的事自然由他去出面。
女儿回来了,米利夫妻抓紧一切时间和女儿团聚,白天也不去做生意了,中午又做了一桌好饭好菜。
饭后闲聊,米娅想起了范东,忙问,"爸,范东最近有没有找你麻烦?"
米利摇头:"没有,最近他神出鬼没的,以前一直是他上门来收房租,上星期他打来电话让我们以后和别的租户一样把钱打到他帐上。我听人说他在外面惹了事,躲起来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米娅仔细一推断,时间与上次在小屋中的基本吻合,看来范东真的躲起来了,可这件事司徒冲已经不打算追究,南宫音肯定会和范东联系,范东何须再躲?不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除非。。。她顿了顿,除非有人叫他躲起来,比如事先在那间屋子里安了DV的司徒政。
这么说范东早被司徒政收卖了,带着南宫音到了事先他们商量好的屋子,拍下了那段证据,然后再寄到司徒家给司徒冲,把她的身世完全揭露出来。
司徒政说想娶她,如果这话是别人说的,也许她信,但要是他说的她一万个不信。前阵子他还恨她恨的咬牙切齿,设计夺了她的清白,怎么身世一揭露反倒说娶她,这么陡然大的转变不合常理,当中肯定有猫腻。
米利夫妻执意留她吃晚饭,因此将近八点才回到秦桑岩的公寓,米娅开门进去,他不在,她洗了澡,吹了头发,把临走前米利夫妻做的大包小包的好吃的放到冰箱,然后回房睡觉。
睡下不久,好听到震天响的门铃声,她爬起来跑出去,那门铃不厌其烦的响着,从猫眼里看到是秦桑岩。
打开门,他踉跄走进来,嘴里像个丈夫似的抱怨,"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他身上的酒味虽不浓,但从他迷蒙的眼神中应该看出来他喝了酒,他把脚上的皮鞋胡乱一蹬,米娅给他找了拖鞋,弯腰放到他脚边,却不知下腰的动作使衣领垂空,里面的风光一览无余。
秦桑岩一把勾起她的下颚,眯起眼睛:"勾引我?"
天地良心,递个拖鞋也叫勾引?米娅失笑,心知这时候和喝醉酒的人讲话等于是自讨没趣,直起身子挣开他的手,"今晚我暂时还借住在这儿,明天我会去外面找房子,不会打扰你太久。"
"不打扰太久。。。"他哼哼的重复她的话,脚胡乱套进拖鞋里,旋即指着她质问,"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帮我好好问问娇娇和我分手的原因?有没有?"
"我已经尽力了。"米娅闭了闭眼,他的痛苦她看上眼里,无能为力。
"你说她是不是嫌我穷,没钱?"秦桑岩红着眼,突然说道。
米娅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想:"应该不是,她不是那种物质女孩。"
"那你是不是物质女?"他又反问。
"你说呢?"
"你是,要不然你怎么赖在我家不走,告诉你要想用身体来达到你的目的不可能,城北那块地我会走正常流程,回去告诉你主子,我绝不给他可乘之机。"
主子?米娅好笑,他依然以为她的接近是背后有人指使,以为她和那个部长和孙局是一伙的。
算了,他说是就是吧,再争论下去也没结果,她转身往卧室走,可走了几步身体一腾空,整个人被他抱起来,她尖叫:"你干嘛?"
"干?"他故意曲解,"别用这么难听的字,你好歹也受过教育,说做;比干;要文雅多了。"
"秦桑岩,你。。。"她气结,颤抖读出了他眼中的欲望,声音异常困难的从嗓子中挤出,"你别乱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