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恐惧道:“不,主人是属下的主人,属下岂敢胡乱称呼,属下宁死不能从命。”说完,一个头重重磕头在地上。
情操赶紧挥手道:“随便你吧,随便你吧,这么任性,一点都不萌萌哒。那啥,你先回答我问题吧,我为啥十二了还是这么小一个?不会是在矮人的帮派里吧,你为啥正常啊?”
那姑娘犹豫了一下道:“属下真的可以说吗?”
情操奇怪追问:“为啥不可以说?”
那姑娘更犹豫了:“虽然您不记得了,但是我真的可以讲出声吗?我没这个权利的。”
情操气得翻白眼,“你到底说不说啊?那是关于我的事,你既然知道,干嘛不能告诉我啊?你是不是背后还有人?我只是你名义上的主人。”
那姑娘惶恐着分辨:“不是,属下没有说出这么机密事件的权力。”
情操瞪着她:“到底怎样你才肯说啊?”
那姑娘叩拜在地:“请赋予我一次讲出机密事件的权力。”
情操用力靠在椅背上:“好好好,赋予你讲一次机密事件的权力,只讲一次,对我,过期作废。说吧。”
那姑娘很郑重地叩了一个头,才娓娓道来。
大概意思反正就是个什么教主,练了什么功长不大,几岁开始练一直就是几岁的模样。到了成婚那天散尽功法可以重新恢复生长,一般都是十几岁就散功了,太老还没散功的可能恢复不了生长了,成了名副其实的矮人一族。散了功以后就不能再当教主了,所以教主经常换。
大概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情操没认真听,她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问她感兴趣的,“你说的魔王,是不是一个名字叫做李傲的家伙?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我看到他到这里来之前,他好像还长着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身边带着宠物,有鹦鹉,有猫咪,小乌龟,和一条四脚大黑鱼。你和他说,穆姑娘在此,要他快来接我。”
那姑娘很奇怪地看着她:“魔王残暴好斗嗜血成性,女人只是他的玩物,绝不可能和女人成为朋友,更不可能养宠物,他不叫李傲,叫做杀破天。不知道是名字还是只是诨号。”
情操吐了吐舌头,看来不是她熟识的大魔王,只好换个话题:“爱谁谁,八成不认识。你见过这里的彼岸花吗?我兄弟被关在生长这种彼岸花的地方,在岩浆中间,你有没有办法把他救出来?既然没有牢笼能困住你,救个人应该没问题吧?”
那姑娘眼光黯淡下去:“那不是通常所说的牢笼,我没办法做到,我平时也是被关在那种地方的,暂时还没有想到办法逃脱。”
情操怕她又要死要活的,赶紧道:“没关系,没关系,我只是考虑虽然在这里他过得挺好的,但若是不救他出去,他以后见到我鸡猫乱叫挺烦人的,其实没必要救的,我就是随便问问,那啥,你先把我弄出去就成。你留在这里做卧底,以后我再回来救你和我那个兄弟。你有空就留意一下我兄弟,和你穿着打扮一毛一样,这里的人不会都和你穿的一样吧?”
那姑娘摇头:“不会,我的衣服首饰都是按我的要求做的,头发发式也从未换过,在您身边的时候很久便是这个发式了。”
情操点头:“建议你换个奇怪的发型,这样比较显眼,我那兄弟就是被照着你的样子来,容易在一群人里判断哪个是我那兄弟,你也好找机会捞他出去。这里的人好像刻意让他模仿你,你知道什么原因吗?”
那姑娘想了想:“不知道,怕教里的人来救吗?我知道的事情不少,落在别人手里,对教中大大不利,护法和长老们看来已经采取行动了。”
情操看了看她:“有人来救你?记得救你走的时候,把我那兄弟也带上啊,最好能直接错把他当成你救出去,救他的难度比救你大多了,把他先错救出去省我不少事。你们的人先难后易,救你的时候也会轻松很多,这样你就不用欠他们的多少人情了是吧。”
那姑娘纠正道:“我们的人。”
情操纳闷道:“你们的人,没毛病啊。”才改口,“我们的人,我们的人,我是教主,是教主!艾玛,说着说着话就忘了。”
那姑娘纠结地看着她。
情操假咳了几声:“你打算咋把我弄出去呀?”
那姑娘想都没想,“这很容易,你体型小,我可以把你带到安全的地方,你钻出去就可以了。”
情操纳闷道:“你的活动是自由的?”
那姑娘摇头:“不,但魔王非常沉溺享受,每天送来的货品和丢出去的垃圾数量都非常大,主人您只要钻进那些垃圾里,带到安全的地方,主人您再钻出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情操开心了:“真是一个好办法,别说小孩子,就算成年人这样逃走也没有问题。有人用过这个方法吧?”
那姑娘点头:“有。”
情操双眼充满希冀:“逃走不少人吧?如果不是你被看管太严密也早逃走了吧?”
那姑娘摇头:“不,全被抓回来打死了。主人您要格外小心。”
情操的小嘴巴从一个扁O形张成了竖O形,又从竖O形变成了圆O形。忙不迭地摆手:“我不走了,就挨这不走了,大不了被抓起来,还能白管我的饭,刚好换个地方天天蹭饭,一顿不落。”
门,在那姑娘背后突然被推开,有女子的声音问道:“十一娘,你在和谁说话?该你出场了,魔王在发脾气了。”
那姑娘一提裙摆将情操罩了进去,情操从椅子上顺势滑下来,跟着她的步子走,好几次都被绊到脚,干脆又爬上了抱过一次的大腿,裙子厚,腿上多个挂件一点都不显眼。
好白好滑好Q弹的大长腿,情操抱着神仙姐姐的大腿,得意得不要不要的。神仙姐姐大腿我一个人抱,不给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