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操纳闷道:“我告诉你,这不正常吗?我男朋友被你情妇勾搭了,我不告诉你应该告诉谁?除了你看紧你情妇能不让依兰察布明着暗着被暧昧地勾引,还有谁能管这事?我不找你找谁啊?那条毒蛇和你在一起了就好好地在一起嘛,还特别会说话,从各种很刁钻的角度把依兰察布蒙得团团转,我反正和依兰察布说不通,我只能找你管好你情妇了。你为什么觉得我不应该告诉你?”
鼠精也是满脸纳闷,“可是这种事情都不会让当事人知道,被绿了的人应该都是最后一个知道事实不是吗?不然不是真的被绿是因为嫉妒我的新新娘子有那么多男人为了她疯狂,那些说她的坏话纯属是造谣诽谤,所以我以为,你暗恋我,才编造谣言,想和我痴男怨女组成一对。”
“卧槽,你脑回路还敢更奇葩一点吗?”情操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思维模式不一样的人,你和他说话说不通的。
赤练毒蛇功力大进,鼠精却大大衰弱了,想必被吸了很多元气。
情操气得绕了一圈,勉强压住脾气对鼠精说道:“那时我对你把整个事情来来去去仔细说了一遍,只是想让你看好你家的情妇,现在是小老婆,别跑来祸害依兰察布,仅此而已,我可没你老婆心那么大,家里多个好姐妹什么的都无所谓。你现在被吸了元气,其实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吧?”
鼠精奇怪道:“我没有被吸元气啊,我只是最近身体不太好,我的新新娘子对我很好的,我绝不相信她会吸我的元气和精元,要不是有她给我支招,我还不知道原来可以捞到这么多的油水。也是她不断鼓励我,我才有勇气带着一大群蛀虫蛀通了这个暗门,她还经常带一些小鱼小虾给我,对我别提多好了。”
杨毅好奇道:“她用小鱼小虾换她整个家族在这里的优秀资源,真心挺划得来的啊。最后根基稳固了还收你一颗内丹,你到临死还维护她,你到底是咋想的呢?”
鼠精吐出一口血,喃喃着:“忽然有点想鼠婆。那晚上老鼠娶妻,又怎会忘记?”
情操看他不行了,赶忙说:“快告诉我们密码!现在这里只有你知道密码,你可别死了啊!”
鼠精虚弱道:“你们还没说可以把什么抵押给我。”
情操气愤地吼他:“带着你一起出去就是了,干嘛非得抵押什么东西给你啊?你的脑袋里是不是别(念四声,用在这里作为动词)了改锥啊?”
鼠精又吐了一口血:“痛糊涂了。”
于是鼠精报了一串数字,情操他们带着他出了仙泉的结界,一下子被浸到了一大片的咸水里。
这时只见一个衣袂飘飘的白衣银发俊逸身形在前面拼命跑,一大群身着白衣长翅膀的人在后面拼命追。
情操他们都看傻了,这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吗?
情操赶紧在脑海中捋了捋东海王和人造星球长翅膀的士兵之间的关系。他们虽然分属不同的部门,但还不至于处在对立阵线上啊。
那个跑在最前面的人正是赑然,他和那些长翅膀的士兵也看到了情操他们正在四爪乱刨地浮在水里,马上大部分士兵分出来对着情操他们过去。
赑然干脆对着情操他们跑了过来。情操他们满头黑线地扭头狂游。
不过最后还是被追上了,所有人一起一通大混战,赑然在情操他们周围设置了避水结界,情操他们才终于有了一点反抗的能力。情操一边打一边向着赑然靠过去,大喊:“这是什么情况啊?”
赑然喊回来:“不知道啊,你们之前不是说要用一个普通的凡人和我比帅嘛,我找遍了内城只找到一个普通的凡人啊,老得胡子都花白了,明明我帅多了,我怕你们赖皮,就把那个凡人掳走了,然后那些士兵一直追我,他们人太多,我只好跑回老窝来正打算找个地方把他们关起来。他们这么卖力追我干嘛?丢了一个凡人至不至于这么玩命地追啊?”
小太子和九王爷听到都急了,打退一波攻击,马上过来抓着赑然问:“你找到的那个人呢?他现在人在哪里?快点让我们见他!”
赑然更加讶异道:“他是什么人啊?难道他在你们看来帅到这么重要吗?可是我明明觉得他远不如我帅啊。我的坐骑带着他藏起来了。”
小太子和九王爷激动道:“只要能把他安全救出来,我们承认你帅你帅你最帅!”
情操绕着手指道:“十有八九是剑南春的老皇帝嘛,没想到特意去救没办法救出来,却被无意中带了出来,这回大家可以放心了,只要复活了依兰察布,再帮缔造者夺回他创造的这个世界,我们就可以回剑南春国过我们与世无争的小日子了,舒坦。”
正说着,那些长翅膀的士兵又攻了上来。
赑然也不打了,示意情操他们跟着他逃,情操他们赶忙跟了上去。最后停在一座岩洞前面,岩洞的石门紧闭,上面漂浮着绿苔和水草随着水流飘荡着,全部结在一起,石门边缘的缝隙都被厚厚地盖住,看上去很长久的时间未曾开启过。
赑然过去在门上扭动了一下,对着情操他们示意让情操他们躲到门的旁边去,说陷阱已经布置好,等那些士兵一追到就把他们关进石洞里去。
情操狐疑地瞪着那些厚厚的水苔,问道:“你确定这石门还能打开?”
赑然笃定道:“没问题,上次用的时候比现在的情况还差呢。”
“哦?你以前用过?”情操他们想象不出,一个不带小弟的东海王之前出现什么事情怎么会和人结仇到需要把别人关进石洞里去?
赑然含糊道:“唔唔,我是无意中打开的,误触了机关哈哈哈。”
没待情操他们狐疑地追问,白衣长翅膀的士兵们已经追来了,一直追到石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