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恶寒,头别到一边,打了几个干呕,赶紧把有虫子的肉挑出来,提着丢到灶边。
生虫子的有五块,表面起了绿色霉菌的有四块。
这些肉算是都毁了,吃不得了,她统统丢进灶里火烧。
竹竿上仅剩下几块完好无损的,下雨天潮湿,怕它们也长霉生虫,统统弄出来,架在灶边烘一烘。
“希望有点用吧。”
她挑了根腊猪蹄,一条腊五花肉,兑温热水洗洗刷刷,斩块上锅放到后灶炖。
鼎罐里倒米煮饭,水烧开后,拿盖子挡在上面,倒出米汤。
干杂菌倒水泡发上,她戴上斗笠,提上菜篮子,去菜地择菜,顺便看看水渠的情况咋样。
水渠有一块地方被夏大松修出一道口子,夯实了土阶梯,她踩着走下去。
水渠里的水大约有一米多深,总深度约有四米多深,种在浅水区域的西洋菜都被淹没,不见踪影。
“看着有点不妙啊,不下雨了就开始改造。”
去菜地择了几把嫩苋菜,素炒一道素菜。
吃完午饭,雨停了,天坑坑口上方萦绕着厚厚的白色雾气,内部的植株经过雨水冲洗,变得更加翠绿喜人。
“希望先别下了,让水渠把水排完,我好弄啊。”
下雨天没什么事做,加上困乏得很,她洗洗换上睡衣,倒头就睡。
午觉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她醒来没有急着起床,昏沉的脑子里先是想到不知道韩知柏的伤咋样了,然后是目视半空发呆。
磨蹭到大概三点钟,她起来了,黑黑还在睡着。
天上依旧是没飘雨,雾气散了一点,但还是看不真切空中的景象。
水渠里的水退了三分之一。
“持续到第二天不下雨的话,只能明日再弄了。”
下雨天还是有个好处,水田里汇聚了一些水,目测一下有她脚踝那么高了,日后引水会省事得多。
晚上,中午的剩饭炖菜热一热,另炒了道青菜,简单吃了。
黑黑吃的是水蒸蛋和蒸鱼。
洗漱完,她上床,靠坐在床头,床头柜亮着油灯,一角摆放了一摞书籍。
她捧起一本医药书,兴致勃勃地阅览起来。
看了不大一会儿,困意来袭,她揉揉眼睛,嘟囔道:“还是睡吧,能睡是福,昨晚都没睡好。”
撑着最后一丝意志,把灯火吹灭,躺下入睡。
睡得早,起来得早,凌晨五点钟她起来了,下过雨,有点凉,外披一件长袖。
举灯去茅厕解决个人问题,烧火烧水,把早饭煮上,射箭晨练,再是去喂家禽,这些是她每天早上必做的事情,缺一不可。
水渠里的水退了,底下是黑色的泥泞,一脚踩下去不得了啊。
天坑底下的空地是干的,昨夜应该没下雨。
早饭吃完,天色微亮,她拍拍手,去杂物房拿上新买的锄头,一副扁担两个木桶,“干活改造水渠!”
保守估计,水渠总长有数百米,竖贯天坑,短期内光靠她一己之力想要在此基础上完成挖深一两米,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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