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声音主人的夏清月手上动作顿住,眉头紧皱,“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她刚想回过头看看,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有两个人窜到了她面前。
来者是两名女性,一位约有三十多岁,身材清瘦,有一米六高,一张暗黄油腻,长了许多斑斑点点的脸上,面颊凹陷,颧骨高,面相是不怒自显得凶恶刻薄。
另一位约有十五六岁,身高身材跟前者相仿,瓜子脸肌肤黑黄,一些红色的痘痘矗立其上,有的鼓鼓的,有的被挤爆了,留下干瘪隐隐发黑的印痕。
她们二人眼睛不眨,眼神炽热地盯着桑果。
看清她们的容貌,夏清月神色冷淡,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他们一家子人!
美好的心情顿时被破坏了。
此时,黑黑跑过来了,它看到有生人在,护在夏清月身边,冲那两人龇牙。
“你,你是夏清月?”
说话的年轻女性正是朱满珍,她只是略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夏清月,然后伸出双手想去抓桑果吃。
“啪!”
一声清脆响声,捡起一根粗木棍的夏清月将其狠狠拍打在朱满珍的手背上,那黑黄的手立即增添了一条红肿的伤痕。
“啊,好痛!”朱满珍惨叫出声。
那位年长些的女性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朝着夏清月大声质问:“好端端的你为何要打人?”
她是朱满珍的娘吴春桂。
“谁管你们是谁,桑果是我先找到,是我的,你们后面来的还想当着我的面抢东西,我打她一棍子算是轻的!”
“你!”吴春桂盯着夏清月的脸仔细瞧了瞧,“你还真的是夏清月,死丫头你是不是疯了,竟然敢打满珍,你爹娘在哪儿,把叫他们叫来,我要当着他们的面儿好好教训你这个没教养,顶撞长辈的死丫头!”
吴春桂眉毛倒竖,恶相毕露,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夏清月身上背着的背篓,“别说是桑果了,你身上的东西也该拿来孝敬我们这些长辈!
你外婆,我,还有你舅舅,我们一家子都搬到山上来住了,二娘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嫁出去的女儿真跟泼出去的水一样,不管娘家的死活,自个儿跟着夫家躲到山上过起了好日子。
你们现在住在哪儿的,快带我们过去看看,如果你们好好孝敬我们,我们不是小气之人,还是能原谅你们一次的。”
听见那命令的口气,夏清月十分不爽,并且,吴春桂对朱二娘出言不逊,这是绝不能容忍的,她抬起木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唰打到吴春桂脸上。
夏清月身高一米六六,比吴春桂高,打得轻而易举。
“嗷呜,啊——”
吴春桂被打得始料不及,脸上挨了两棍子才想起来用手去挡脸,脸是挡住了,手背却遭了秧,几棍子下去,一双手肿得不成样子。
“夏清月,你疯了,竟然敢打我娘!”朱满珍气恼的大喊出声,抬起手就想去扇夏清月。
“汪汪汪!”
护主的黑黑想冲上去咬朱满珍,夏清月想在自己能解决的情况下自行处理,总不能一味地依靠黑黑。
“黑黑,退下!”
夏清月偏头轻松躲过,手里的木棍子劈头盖脸地朝朱满珍脸上打去。
黑黑见主人占据上风,没急着出手,紧跟在主人身侧。
“啊,啊!”朱满珍挨了两棍子,顿感脸上湿乎乎的,手一摸,流血了,想到脸上受伤可能会破相,她气疯了,面目扭曲,嘴里啊啊叫着,伸手张牙舞爪地抓挠夏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