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没说话,似乎对这个价码并不满意。
“二十万。”茱蒂眼睛也没眨。
“这个……”男人迟疑着。
茱蒂冷笑了一声:“丽,我们走。”
她站了起来,看了男人一眼:“和联胜的阿宇是吧,咁贪心,混字头一定有前途,我看好你啊。”
“等等,等等。”男人慌忙地站起身来,仿佛被蛋糕噎到了。狼狈地咳嗽了半天。
丽看着眼前拼命往嗓子里灌白开水的男人,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二十万,就二十万。”
“东西给我,拿钱走人。”
茱蒂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我可不会把价值二十万的东西放在身上。”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那你的意思是?”
茱蒂似笑非笑。
“到我家去拿。”
男人漫不经心地说道。
茱蒂上下打量了阿宇一样,忽然噗嗤一笑。
“好啊,冇问题。”
自己出事,整个和联胜都要陪葬。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暴死街头的字头,茱蒂还真不放在眼里。
“带路。”
阿宇答应了一声,转身却被一个高挑的身影挡得严严实实。
“哇,美女,我差点撞球啊。”
阿宇轻佻地吹了一声口哨。
足足有一米七八的丽笑着帮他嘴角的奶油擦干净,凑到阿宇的耳边。
“我只是想提醒你,少动歪脑筋。”
阿宇瞥了一眼丽腰里故意露出来的半截枪身。
比利时M1923勃朗宁,真正的爷们枪。
男人咽了一口唾沫。
“了解,了解。”
……
在李阎从张明远那里拿到第三张残篇之前,他曾经遭遇过一个同样掌握着残篇的行走,
那人之前和自己周旋了好几天,又总是在城寨里社团林立的冷街活动,李阎猜测他的伪装身份应该是字头中人,而在自己和张明远遭遇那次,两张残篇同时出现在福义大厦,随即残篇易手,他能猜出自己身份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