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默数五秒后,乔白松有些依依不舍地放开她:“抱歉,我也不想这样。”
因为他很守约,所以苏可没说什么,抱手问道:“你既然还没好,你干嘛这么刺激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在苏可面前暴露了自己最难堪的样子,现在的他在苏可面前有一点弱势,他垂着头看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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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理医生提议的。他说我目前可以尝试走入人群,与陌生人交流。”
他向苏可解释,不是他故意找罪受,也不是想引发什么事故。
他说话语气内容都很正常,但总让苏可觉得怪怪的,可能是因为他说得太详尽了,有种在向她报备的感觉。
苏可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我不是你的领导,我也不会骂你什么的。”
“……”听见苏可的话,乔白松反应过来,有些歉意道,“抱歉,因为我母亲总是会这样教育我父亲,所以我下意识就、”
下意识??
苏可震惊地瞪着他,神色有些复杂:“你一直把我当成你的妈妈?”
“不是。”乔白松立答。
……
两人气氛诡异地回到教室。
乔白松和苏可一起,其他人则开自己的车,没出现苏可想见的很多人一起抢位置,然后把她挤走的场景,只能自己尴尬地坐在他旁边,连坐在后座也不行。
——“你一直把我当做你的司机?”
他用这样的样式问她。苏可只能默默地坐到副驾驶。
到了餐厅,他们很默契地留了邻座的两个位置,还很默契的左右男女生都分好了,有种渭河分界清清白白的美感。
就连吃饭也只是吃饭,酒都没有,上了一大桌子菜,所有人都安安静静地干饭,交谈都很少,这样真的吃得舒服吗?
明明刚才他们听见乔白松请客那么高兴,苏可还以为他们会玩得很混乱,结果现在一句话不说,都安静文雅,感觉气氛好窒息…
而且这样乔白松也白费心神了。苏可扫一眼乔白松,被他逮个正着。
“怎么了?”他的声音不算大,但因为包厢实在安静,他轻轻的声音都格外刺耳。
其他人虽然没抬头看,但都停下了吃饭的动作。
苏可有些尴尬,轻声问道:“就是大家都不喝点什么吗?”
她说完,乔白松抬起头望向所有人:“你们想喝什么?”
“不不不,我们喝白水就可以了。”“是的,乔先生,不用顾虑我们。”
乔白松又看向苏可。
苏可缓缓闭上眼又缓缓睁开,微笑道:“我要一杯西瓜汁。”
“好。”乔白松看向身后的服务员。
服务员鞠了鞠躬,转身出去。
“还需要什么?”乔白松还不放过她。
“没有了。”
说完苏可立马埋头吃饭,坚决不让自己的视线偏移一点。
直到饭吃得差不多,才终于有人站出来,是一个梳着齐刘海没什么存在感的女生,苏可对她有些印象,因为她就在她附近。
苏可看着她站起来,走了出去,正有些遗憾时,又见她带着小提琴回来了。
她走到乔白松身后,坚定地问道:“乔先生,可以请您指点一下我吗?”
乔白松食量小,早就没有吃饭了,视线从苏可身上移开,转过身:“我的时间有限,你只有两分钟的时间。”
女生很兴奋,连忙开始演奏,她演奏的曲目是非常着名的一首狂想曲,变奏的曲调很考验演奏者的技巧和情感。
因为时间有限,她只截取了中间最具代表性,也最复杂最考验技巧的部分,层层叠加的曲调像是插腰跳着踢踏舞的农女,自由又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