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说我配不配,只能说您到底是说的真话还是假话,如果是真话,又为何不敢拿出证据?”安平遥满脸失望地看着二皇子,仿佛他做了天大的错事一般,二皇子气得现在恨不得立马服就离开。可父亲前几日又催了他一遍,必须得尽快将人送去大月,所以他趁着今日有时间,得尽快把事情说明白才行。“本皇子话说到这儿,如果是你不愿意去,我直接五花大绑着把你绑过去也是一样的,就算你今日在花言巧语,我也不会听。”他当自己是唐僧,摆出作怀不乱的表情,安平遥白眼翻的恨不得要直接到天上去。“那二王子手中除了手谕之外没别的,我可是有许多证据的。”安平遥声音发冷的说出这话,刚才还什么都不打算听的二皇子立马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最近大皇子是不是经常去找您的麻烦,难道您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吗,如果我做了那事,我睡觉都不会安稳。”安平遥优优说出这话已经没了,刚才脸上那副慌张的神情,变成了胜券在握的模样。而此时的二皇子也发生巨大改变,从高高在上变成不可置信。“不可能,本皇子从未做过什么问心有愧之事,夜晚,自然睡觉也睡得很晚。”二皇子立马反驳了刚才的话,他处理证据处理的很好,不信安平遥真的能查到什么。说不定这话就是为了激他,毕竟现在宁知还没解毒,如果不尽快找到解药的话,大家都得完蛋。就凭安平遥今日的表现,二皇子宇已经决定不把解药给他们,还有大皇子那边。“你当真是以为我什么都查不到,如果是我什么都查不到的话,皇上又为何急匆匆要将我送到大月,你们这点事我还不清楚吗?”安平遥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她与二皇子眼神对视,眼中满是笃定二皇子此时才觉得她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了。“大皇子那边是不是也知道了,是你把事儿直接告诉了他们,是不是,难道你不想给宁知拿解药了吗?”二皇子满眼疯狂的看着她,恨不得现在立马将她整个人拆烂。“解药,我自然是要拿到的,不过我也不愿见你每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拿着皇帝的手谕出来说事儿。”安平遥眼神也逐渐开始变得歇斯底里,她当时终于受够了想要开始反击似的,二皇子一见这模样就明白眼前这人快要疯了。不是真的变成疯子,而是被压抑的快要憋不住了,安平遥口中不知道有多少秘密,如果这些秘密都被公开的话,想必完蛋了。首当其冲的就是现在众人中毒,有解药的是二皇子。一想到这事儿会被所有人都知道,他心里头就经不住害怕,他敢相信安平遥应该没把事情告诉大皇子。不然按照大皇子那愚蠢的性格,会直接拿证据过来问他为什么,也就是说明大皇子现在只知道很有可能是他下的毒,而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安平遥这边敢说出这话就是有确切证据的,所以现在他得先稳住她。二皇子脑子不停的转动着,此时是他最费脑的时候,从前就连是算计人也没现在这般想的多。毕竟现在安平遥可真的是捏了他的整条命,二皇子此时完全没了刚才那趾高气昂的模样,恨不得现在立马跪下去做伏地做小状。安平遥见他这模样,急忙松开了一直掐着大腿的手,说真的,这是真的疼,她为了演的像点还贡献了自己的身体。“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们全部都别想独活,就连皇上那边我手中也有很多他的料,那些人全都分散在世界各地,你应该相信我有的吧?”安平遥眼眸含笑着看着二皇子,说话的时候温温柔柔的。但话里话外如同刀一般侵蚀着二皇子的身体。他真不知道面前这人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恐怖,原先只不过是深宫中的废物公主而已,可转眼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其实他早就应该看明白的,明白她有了巨大的转变,这个时候来招惹她绝对不是个正确的决定。安平遥手中自然没有那些证据,她要赌的就是二皇子绝对相信她,他自己心里头有鬼。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僵持了下来,二皇子脑中一直胡乱作响着,安平遥则是脸色阴沉的看着他。“其实大月国那边的事,我也可以和父皇替你协商一番,如果真的不是你做的,也能想想办法。”“至于说口中你知道的那些东西,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人,肯定不会将那些证据轻而易举的报出来,那些证据也是你的保命符,我劝你好好放着。”二皇子在说完这话后立马转身离开,像是在这儿多待一分钟都会折寿似的。安平遥挑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松了口气,她就知道这人脑袋虽说比大皇子好了些,但也没好多少,本来就是一个爹生出来的都一气连枝。只能说这个时代皇族能一直生存下去,简直是天大的幸运,别说别人,就算是她,如果有谋反的想法,皇上根本不算什么事儿。“还在那听着呢,出来吧,说说我刚才演的怎么样?”安平遥目光看向屏风后头,她当时之所以突然爆发,就是因为听到屏风后头有些响动。害怕二皇子听到不对劲,所以正好借着这个时候爆发出来。“娘子自然是演的好,方才我都差先要从后头冲出来找你,不过为何要对那些人说出你手中存着他们的证据?”宁知坐在安平遥方才坐的椅子上,非常不解的问。“自然是为了让他们心中有数,难道你没听说过句话叫富贵险中求,虽说我也没什么好怕他们的。”安平遥眼中满是恶劣的笑意,她就是要将这滩水直接搅浑了,就是要看看那些人要怎么做。最好能看到狗咬狗的场面。她最喜欢的就是狗咬狗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陪在身边,事情闹大了,我来给你收场。”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