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一继续直言:“顾一州伤了辰宝,他不追究,冷清清女儿生病需要移植眼角膜手术,他却主意打到艺宝身上,这样一个人,爷爷觉得我还能与维持这段关系吗?”
薄京山神色微微震惊。
“爷爷,我是个母亲,我要为我的孩子考虑,他可以为了兄弟,不为辰宝讨回公道,可以为了白月光,不顾艺宝的安慰,我如何将凌宝的户口安在薄家。”
一件件,一桩桩的事,让林初一的心被刺的千疮百孔。
对薄言深最后那么一点情意,也彻底被抹杀。
薄京山看着她,是好一会儿。
半晌,才缓缓开口道:“你单独找我聊,不是为了向我告言深的状吧?”
“爷爷是聪明人,我什么意思,爷爷也最明白不过。”林初一违心的说了一句恭维的话。
薄京山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嗤笑了一声:“说吧,你什么条件?”
“凌宝现在还小,还有一年才会上小学,户口一事,并不用这么着急,我需要看爷爷给我一个态度。”
林初一所说的态度,薄京山自然是知道。
“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人伤害到凌宝和辰宝。你说的,我答应了。”
林初一松了一口气:“谢谢。”
有了薄老太爷的保证,凌宝和辰宝便也就没有人敢动。
暂时她便也就没有了顾忌。
门外三人着急的等着。
傅红梅时不时看向书房的方向,“这怎么聊这么久?到底在聊些什么?”
薄康辉虽然表现的沉稳,可却也时不时往书房方向去看。
薄言深坐在那儿,一直保持着那么一个姿势,都没有动过。
就连表情都没有变化。
书房门打开,林初一扶着薄京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你去找凌宝和辰宝吧。”
“是。”林初一离开,去了餐厅。
人一走,傅红梅便迫不及待的问:“爸,这个林初一找您聊什么?”
“没什么,至于户口的事,暂时不要再提,等凌宝上学后再议吧。”薄京山冷道。
傅红梅和薄康辉都颇为惊讶。
傅红梅不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