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厉闻川没那么好诱骗!
怕厉闻川认定她是在刻意讨好,苏蔓避重就轻道:“你本来也不是故意伤我的……”
“是我自己不好,擅作主张拉走了厉姗姗,叉子才会不小心划伤我的手。”
“明明是我的过错,却害得你被责怪,我怎么忍心?”
“……”
厉闻川的眸色又深了几分。
手却不知何时探到了她裙子背后,拉链被他指尖勾着一路向下。
苏蔓猛地抓住了他的手:“闻川,现在还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厉闻川语气轻佻,“抽屉里有药。”
“……”
苏蔓的心又往下沉了几分。
果然,厉闻川现下只是对她的身体有几分兴趣。
在他眼里,她不过是个稍有姿色且钟情于她的泄欲工具罢了。
绕是如此,就更不能让他真正得手了。
以色侍人不乏是一种好计谋,只是色衰时又该怎么办呢?
失了这份好奇和新鲜感,厉闻川对她,就会像苏长宁当年对她的妈妈那样。
玩腻了,然后舍弃。
到时候别说是仰仗着厉闻川得到点权势了,或许连苏长宁的手指头还没伤到一根,她就已经被厉闻川丢出了家门。
倒不如以退为进,博得几分可怜,在厉闻川心中留下一点不同于别的女人的特殊。
苏蔓偏过脸,眼睛藏着泪光:“其实我知道的,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若不是两家联姻,我根本就没有机会成为你的妻子。”
厉闻川怔了怔,又无语又想笑:“所以呢?”
“所以我根本不敢遐想能与你有短暂的欢愉。”
苏蔓吸了吸鼻子,明明委屈得都要哭了,却又故意把话说得大义凛然,“能挂着你妻子的名头在你身边照顾你,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多的我也不敢奢求了。”
如此感人肺腑的自白,却听得厉闻川直皱眉头:“你试过我了吗?就短暂?”
苏蔓噎了一下。
这什么人啊?
重点抓得莫名其妙。
“我的意思是……这种事情,你还是找自己真心爱着的女人比较好。”
厉闻川轻睨着她,眼神锐利且冰冷:“你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