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说:“不会的,这个不会的。”
我不想听小七的解释,上床把头一蒙,就在那里睡起了大觉,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早的就有人喊我们起床赶火车,我们起来之后,就有人开来一辆中巴车,我们十个人坐上了中巴车,朝着火车站而去,车票已经买好了,我们上火车没有丝毫的麻烦,坐在火车上实在是无聊,我透过车窗,看着景色迅速的后退。
幸亏是卧铺,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终于到了车站,其实这一次我觉的无比漫长,虽然去东北的那次也坐了几天的火车,可是那次有青莲陪着,一路上都是甜蜜的回忆,可是这一次我和未婚妻灵芝分别,前途又是渺茫,充满了变数,所以这一路心情沉重。连到昆明,都没有一点好心情,下了火车,我们走出站台,这时走过来一个高大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剑眉朗目,鼻直口方,刚毅的脸部线条,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像一个军人,只见他站姿标准,眼里射出两道冷光,一身的肌肉块,这个可是常年练就的结果。
那个人的走路姿势是标准的军人姿势,到了龙行云的跟前,刚要伸手敬礼,又赶紧的放下,然后笑笑说:“老大好,看我当兵都当糊涂了,还想着敬礼,我身上的军装早就脱了。”
龙行云笑着说:“没事,老弟,我给你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军人,性格耿直。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我七个兄弟你都认识了,这个就不用介绍了,主要给你介绍一下老九和老十。”接着把我拉过来说:“老九快过来认识一下,这个就是沉沙,我的兄弟,在缅甸没有几个是他的对手,我好几个矿都是沉沙兄弟压的场子。”
我赶紧握住沉沙的手,说:“你好,我叫杨晓东,认识你很高兴。”
沉沙用洪亮的声音说:“你好,我叫沉沙,是沉重的沉。”
我笑着说:“兄弟你的姓很奇怪,这个姓沉的,可是不多见”
沉沙一笑说:“这个外号是弟兄们送的,因为我不爱说话,他们就开玩笑说我像沙子沉在水底一样,起不来波涛。”
我说:“那你的真名?”
沉沙尴尬一笑说:“我干这行已经辱没了先人了,不敢提自己的真名,让自己的先人蒙羞。”
龙行云笑着说:“老九你就别问沉沙兄弟了,这都一年多了,我们兄弟从来不知道沉沙的真名。”
我笑着说:“不问了。”
说完我就想把手缩回来,可是我的手被沉沙拽住,没有松开的意思,脑子里一转,知道了,沉沙这是在试探我的功底,于是我用太极拳四两拨千斤的功夫,把沉沙的手劲给卸掉,旁边的人只是看见我们两个人在那里握手,其实他们不知道,我们已经较量了好几个回合了。
我虽然不如以前了,但是太极拳我还是没丢掉,我知道得勤加练功,遇到危险可以救自己一命,较量了一会,沉沙朝我笑了笑,我朝他也笑了笑,沉沙说:“看样子你练过。”
我说:“以前小的时候练过,不过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练好。”
沉沙说:“你练的是内家功吧,我试着我的千钧之力,到了你那里就化作无影无踪,就是铁拳打在棉花上。”
我说:“是呀,我练的确实是内家功,当年我老师教给我太极拳,现在都快荒废了。”
沉沙说:“咱们哥俩有时间得好好的聊一聊。”
我说:“好,有空咱们一起喝酒。”
说完之后我又给沉沙介绍了我师弟杨雁清,杨雁清身上也有功夫,和沉沙暗中较量了一番,两个人相视而笑。其实世界就是这样奇妙,有些人一辈子成不了朋友,有些人第一眼相见,就成了一辈子的朋友,我们和沉沙就属于后面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