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慢的脸上却是浓云密布,怎么驱散都驱散不开。
“太子殿下,是解红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宸柒见州慢脸上的神色不对,顿时也担忧起来。
州慢倒也没再发什么脾气,只是脸色依旧很阴沉,“解红那边一切正常,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
州慢说到一半,冷不丁地又想起了解红说自己很自私的事情,顿时脸色又愈加难看起来。
宸柒感到州慢有些心不在焉,却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太子殿下,解红说了什么事情?”
半晌,州慢才开口,“没什么,总而言之,天君那边是绝对饶不了她的。”
“那太好了,让她老是欺负我家上神。”宸柒听罢,亦很是解气地说道。
州慢跟宸柒还在聊着,排歌便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因了近来营养跟的上,排歌的肚子日渐浑圆,叫州慢好是一番疼爱。
“州慢,你回来了。”排歌挺着大肚子不太方便,州慢看到排歌时也很快便跟到面前来,扶着排歌到旁边的石椅坐下。
因了排歌的出现,州慢的心情也顿时大好,解红先前在天牢里说的那番话也很快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嗯,解红那边一切顺利,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阻拦我们了。”
“难道你就不怕西楼子再来纠缠我吗?”排歌还不知道州慢到过东海,也不知道西楼子如今已经保证不会再上天界缠着她了,此时说这件事,也不过是想要看州慢吃醋的样子。
哪知州慢这次却是要比她知道得要多,脸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若他想要,只管来抢好了,我就不信我的太子妃他也敢抢。”
“瞧你的德行。”排歌白了州慢一眼。
宸柒见状,很是识趣地从一旁偷偷地溜走了。
州慢却也在这个时候才又开始注意起排歌额头上的疤痕,自己先前虽说不要再提起此事,但是经过方才解红的一番说辞,他知道,就算她不愿再深究,他却也不得不深究一番。
“你这额头上的伤疤,看似不会消失了。”州慢轻抚伤疤,有些心疼地说道。
排歌却也只是笑了笑,“不是说不要深究了吗?”
“我还是想问一个问题。”州慢只好小心翼翼地套路一下排歌道。
排歌无奈地看着州慢,却在他眼中看到了另外一种渴望,只好问道:“说吧,想要问什么问题?”
“你这伤疤是怎么伤的?”
“天雷。”排歌毫不犹豫地说道,她很深刻地记得那个夜晚,她在山渐青迷了路,正好那夜惊雷滚滚,很是让她害怕,果不其然,就在她蹲下躲在树下的那一刻,一道天雷便击中了她。
她还清楚地记得,天雷击中后,她的意识还有一丝游离,她能感觉到自己额头上有一股热热的滚烫的液体在流动,顺着她的脸颊的轮廓。
她还能闻到那股血腥味。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迫不及待地想要忘记这种感觉。
她向来不喜欢打雷,更是害怕打雷害怕到全身发抖,更别说遇到了这种事。
州慢感觉到了排歌在他的怀里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顿时心里更是心疼不已,原本他还觉得琴调仙子被解红利用了,还有些同情她,但是现在看到排歌这般害怕的模样,他又顿时觉得他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维护琴调。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我觉得琴调仙子不会无缘无故地就伤我,更何况,布雷一直是她的职责,就当是我运气不好。”
“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州慢见排歌都这么说了,自己若是还要去找琴调,倒是显得自己不在乎排歌的想法,“你放心吧,我不会去找琴调的。”
“嗯。”排歌又朝州慢笑了笑,将整个人都缩在州慢的怀里。
日渐西下,一抹夕阳洒在院中梨树上,枯黄的叶子更显枯黄,却也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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