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我这戏子演的这一出会不会让人拍手叫好!”
眉妩的声音还在山洞里回响,人却是离开了。
排歌腮帮子沁出了一丝血丝,在死一般寂静的山洞里呆愣着出神。
现在该怎么办?
负着重伤又该如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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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柒的信羽飘飘然到了州慢的手里,还未打开一看,却听门外仙使匆忙赶来。
“启禀殿下,薄媚娘娘今早被眉妩娘娘发现娘娘的寝宫中藏有巫族邪术所用的邪偶,现在正在长春宫的正殿上受天君审问。”
州慢来不及看信羽,只得将其放在一边,随着仙使一同去了长春宫。
还未进殿,便听到薄媚娘娘的哭声。
州慢进去时,天君天后眉妩等一席人都在,州慢顿时就明白了,这场戏正是眉妩所导。
却听薄媚娘娘跪倒在地,哭哭哀求道:“天君息怒,臣妾真的没有……”
天君似乎没听见似的,反而是对着州慢说道:“州慢,你过来。”
薄媚娘娘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又转过身来继续哭着,丝毫没有要暗示她儿子替她求情的意思。
天君见状,心里稍稍安心。
“父君,儿臣听说母后寝宫藏有巫族邪偶,正在长春宫受审,特来一瞧。”州慢不紧不慢地作了一揖,道。
“恩,既然你来了,也好替本君做个定夺,你既然常年待在你母亲身边,定也知道你母亲每日都在做什么,可有见过这样的布偶啊?”天君说着,扔下了一个黑色的布偶,正好滚到了州慢的脚下。
州慢拿起来仔细地看了看,又闻了闻,道:“启禀父君,儿臣敢用性命担保,此布偶绝对不是出自我母妃之手,母妃向来心思细腻,常年在宫中焚烧含有大量香气的阳春花做香料,母妃的宫中的所有东西多多少少都会沾染其香。”
州慢顿了顿,余光瞥了一眼眉妩,只见她脸色有些苍白,眉头紧锁,又继续道:“但这个布偶却夹杂的是一股青草和泥土的芳香,依儿臣所见,此布偶是被人连夜带进长春宫的。”
“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要故意陷害你母妃?”天君听罢说道。
“儿臣不敢断言,只是并不觉得母妃是个鼓弄邪术之人,还请父君明鉴。”
眉妩的脸色已然苍白到了极点,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看来此事,本君还要另作打算,慢儿,带你母妃先下去吧。”
“是。”州慢扶起还跪在地上一个劲哭的薄媚娘娘,走出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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