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暖流在心里涌动,她喝了一口茶,既然他是自己的夫君,那她是不是也可以……
末了,她开口问道:“我可以叫你……州慢吗?”
不悟打从心里感觉到自己是认同他的,更甚至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着他,或许正是因为自始至终都是他,才会在华清引多年的温馨照顾中岿然不动。
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不过几面之缘就喜欢上了这个看似高高在上的天君。
一切都不过是命中注定。
她抬眼,再去看州慢时,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州慢听到她战战兢兢地问题,霎时就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边,将她一把抱住,“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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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木笡终于回了步月馆。
好在近来赤枣子还没有离开,可以代替自己照顾一下尚在康复中的宸柒,眼看着宸柒渐渐地摆脱了以往的烦扰,自己倒也是一天天的心情渐好。
她推门而入,两个人正闲散地咋斗着蛐蛐。
“你们二人既有如此闲暇,怎不将晚膳给弄好?”外边有些凉,她便也关上了门,说道。
赤枣子晃了晃脑袋,“既然有小嫂子如此勤劳,自然是要留给小嫂子表现一下的。”
“就你嘴贫。”木笡将炉灶点起火,热起锅,回应道。
想起今日在疏帘淡月一事,木笡也按捺不住八卦的心,又说起话来,“今日天君难得唤我去打扫,你们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赤枣子毫不意外地回应,“风花雪月,红杏出墙了呗。”
“你怎么也知道?”木笡有些意外,一时间往锅里倒水的动作也停住了,看着赤枣子说道。
宸柒也停止了逗趣,很意外地问道:“什么红杏出墙?”
“自然是咱们那长春宫几年不沾红尘的天君咯~”赤枣子看着宸柒,回道。
宸柒皱起眉头来,“他看上了哪家姑娘?”
“哪家的我倒是不知道,就是这姑娘委实奇怪了些,手上戴着手套,脸上也蒙着一层面具,若不是我多看了两眼,差点以为这是鬼魂呢。”木笡继续倒水,说道。
“是上次我们见到的那个?”宸柒饶有印象地说道。
赤枣子点点头,“就是那人。”
“天君果真是出墙了?”宸柒有些惊讶,虽说第一次见到那人时,看不到脸,也分辨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来头,但是她的声音也的的确确像极了排歌。
若州慢还是将心里那处最柔软让给了排歌,那这个看似不像却也很像的姑娘,的确会入了他的眼。
“宸柒,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赤枣子登时想起了早上看到不悟手上戴着的那个手镯,便也问道,“排歌先前,是否有戴着一个手镯?”
宸柒摇摇头,“不曾。”
“你就这么肯定?”赤枣子意外宸柒想都没想就说了,“你再好好想想。”
“真的没有,上神以前根本就不喜欢戴那些东西。”宸柒很是肯定地点头。
“那就奇怪了。”赤枣子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宸柒被他问得云里雾里,“奇怪什么?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没什么。”赤枣子在没有确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他并不希望宸柒再多费心神想这些东西。
宸柒鄙视了他一眼,“切,不说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