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歌还沉浸在悲伤之中,却也是凤孤飞眼疾手快,拔出剑把曲玉管的剑挡了下来。
却还是因为冲击力而被反弹躺在在地,吐了一地的血。
“凤孤飞!”排歌这才意识到此时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减兰笛护在身前,满眼怒火地盯着曲玉管。
“你是八音谐的人?”
曲玉管轻声一笑,模样甚是讨人厌,道:“那又如何?”
“你们八音谐曾经欠我一个债,我还没讨回来,今日便一起取了你的狗命以示本上神的公正!”排歌自知没有法力,但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朝曲玉管发起进攻。
宣情见状,也迎了上去。
面对左右夹击,曲玉管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受了威胁,轻轻松松就躲过了排歌和宣情二人粗鄙的进攻手法。
一个旋转,便轻巧地再次躲过。
排歌还没转身,猛地感觉胸口发热,一股暖流伴随着痛彻心扉的痛感蔓延开来。
她快要昏过去了。
她嘴唇微微发白。
就这样,死了吗?
还没找到州慢,还没救到芳草,更还没告诉师父他们真相。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如梦姑娘!”她笑了,两行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而后,她再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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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闻的香味沁入鼻尖,排歌微微地睁开眼,温柔的三月阳光穿透那一层半透明的粉纱窗照进屋里。
这是梦吗?
还是方才是梦?
这个梦似乎做了很久。
排歌起身来,整个身子骨几近酥软,没有半点力气。
熟悉的刷子序犯的自己的房间里,桌上还放着一杯余温尚存的水,氤氲着散发着白烟。
开门的人脚步很轻,以至于直到开门的时候也是蹑手蹑脚。
要不是排歌此时已经坐直了身子,好奇地盯着两扇门被悄悄开起,怕也是没有注意到来人。
一身青色长衫,腰间一块翡翠玉牌,再往上看脸,排歌顿时热泪盈眶。
却因为怕被州慢发现,又悄悄地转过头去,假装在打哈欠地仰起头。
“排歌,你醒了。”州慢几近激动地叫道,朝排歌走去。
排歌忍不住眼泪要掉,趴地一声又倒在床上,背对着州慢道:“我还困着,想再睡一下。”
州慢原本想帮她查看一下身体有何异样,却听排歌如此说,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