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的情绪,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她一回去,秦峥还是发现了不对劲。暗中打电话给白鹭,得知是因为陆彦辞,秦峥也是对他动了杀心。前夫哥什么的,留着只会影响心情。当然了,要杀陆彦辞,谈何容易,倒不如先想办法,让老大心情好点。午饭的时候,秦峥做了很多好吃的。看着那满满一桌子的菜,唐诗的心情,瞬间好了大半,饭都多吃了一碗。见她情绪好转,秦峥才道,“明天的治疗,不如我去。”不接触那些人,她就不会心情不好。“白鹭都跟你说了?”刚才他偷给白鹭打电话,她都看到了。“老大,你要是还放不下陆彦辞,就去把他抢回来,不就是一个秦以沫,交给我了,我让她立马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不想再看见,她情绪低落的样子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唐诗笑了,“他确实影响了我的情绪。不想遇见,偏偏遇见,所以很烦。”就不能出门,不管去哪,总是能碰见,一次两次,真的很烦。“……”只是因为这个?好吧,还以为余情未了呢!既然不想见,那……**是夜,丽景湾,书房。已经深夜12点,陆彦辞还在快速的敲击着键盘。各种代码在屏幕上闪动,最后敲击确认键,一串串的代码,变成了唐诗的监控画面,上面赫然出现了,唐诗的身影。三个小时的忙碌,总算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陆彦辞脸色好看了不少。被恢复的监控画面中,唐诗确实跟陆妍妍碰过面。“不管他对秦以沫是什么感情,都跟我没有关系了……”不知为何,听她说这句,陆彦辞心里特别不舒服,尤其是她眸中,淡漠的神情,更是让他心口,感觉到憋闷,就好像是失去了什么似得。离婚不是计谋,而是真心实意?想到这,陆彦辞心口更堵,“要嫁的是你,要离的也是你,你以为你是谁!”继续往下看。监控显示,从她到金鹤园,一直到离开,跟那里的老板娘,没有任何接触。看起来,并不相熟。是真的不认识,还是刻意伪装?突然,四周全黑。一个黑影,带着一阵阴风,朝着陆彦辞袭了过来。快速一个躲闪,陆彦辞躲掉了对方攻击的同时,朝着对方出招。他能夜视,所以即使四周漆黑一片,于他来说,并无任何障碍。几招下来,来人没讨到半点便宜,有想撤退的打算,可是陆彦辞却紧咬着不放。最终他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还被陆彦辞生擒。“谁派你来的?”陆彦辞看着,被自己打的,倒地不起的男人。男人很有骨气,“少特么废话,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呵……”陆彦辞一脚踩在男人胸口,“希望你的嘴,一直这么硬。”叫来管家,把来人关了起来。虽然对方不说,但是陆彦辞从对方的招数上,已经看出了一二。跟那晚医院交过手的女人,有些许相似。如果那晚,那个女人是唐诗派去的,那么今晚这个男人,应该也是。绑架,下毒,暗杀……“唐诗,你真的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吗?”**翌日,一大早。唐诗一到餐厅,就对秦峥说:“金鹤园那边,我自己去,你替我去趟霍家。”正搅动杯中咖啡的秦峥,像是没听见似得,并不回应。唐诗抓起一块面包,精准的扔到,他面前的盘子里,“一大早,发什么呆?”“哪,哪有……”秦峥眼神躲闪,“我就是没睡好,你刚说让我去霍家,做什么?”唐诗递给他一个瓷瓶,“把这个药,送给霍筠逸。”秦峥随口问,“什么药?”“治腿的。”“治腿?”秦峥敛眉,“他的腿,还有治?”“以前或许没有,以后一定会有。”其实从很久以前,她就在暗中,研制能够帮霍筠逸治腿的办法了。那场意外,他伤了腿部神经,但是由于父母对他的恨,没有及时救治,所以才造成了永久性的瘫痪。他虽然早就接受了现状,但是她知道,他还是渴望,能够站起来的,所以不管怎样,她一定要让他重新站起来。因为她只剩下,他这么一个哥哥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唐诗一直都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他对她,亦如那三个去世的亲哥哥一般。霍筠逸对她来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她把对三个哥哥的感情,全都转嫁到了,他的身上。吃过早饭,收拾了下,唐诗就准备出门了。秦峥张了张嘴,还是没把派人去打断陆彦辞狗腿的事情,说出口。一整夜,那人都没传回消息,多半是失败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要是陆彦辞顺藤摸瓜……秦峥越想越头疼。算了,没卖后悔药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金鹤园。今天唐诗戴了一张银色面具,提前在包厢,等秦以沫。对方还算准时。一进门,就问,“你就是红隼?”“是我。”秦以沫上下打量着唐诗,“我的毒,你真的能解?”“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唐诗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我先帮你号脉。”秦以沫落座,却说:“这个毒,我暂时还不想解。”唐诗愣了一瞬,“你不怕死?”“怕,我当然怕。”秦以沫装出一副,很深情的模样,“比起死亡,还有让我更怕的东西,那就是失去他。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父亲之外,唯一爱过的男人。我做梦都想跟他在一起。只可惜三年前,有人从我身边,抢走了他。我已经失去过他一次了,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神医,求你帮我一个忙。”“……什么忙?”“麻烦你跟陆彦辞说,这个毒你也解不了,要想解毒,只能是我跟他……”秦以沫停顿了下,“上床!”“……”还真是,没想到。唐诗清了清嗓子,“你这是让我,砸自己的招牌?”“当然不会让神医白做,我知道神医不缺钱,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面具下的水眸,微微敛了敛,“你大可自己提。”秦以沫故作娇,“这种事,作为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开口。”唐诗突然很好奇,“你们从没睡过?”上次在医院,还以为陆彦辞是害怕,那些医护人员嚼舌根,故意装蒜。现在看来,婚姻三年,他就算是夜不归宿,也没给她戴过绿帽子。秦以沫有点尴尬,“他说在给我名分之前,不会碰我,但是他奶奶不喜欢我,不愿意让他娶我。”秦以沫起身,给唐诗鞠了一躬,“神医,这可能是我唯一,成为他女人的机会了,求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