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个在那位大叔眼前的,指甲大小的水灵球是什么?
咦咦,那个在那位大姨眼前的,指甲大小的火灵球是什么?
咦咦咦,怎么那些个爷爷婆婆大叔大婶们眼前,也有或大或小的水火灵球?
为什么这些水火灵球的气息这么熟悉?
不对,那不就是他消失无踪的水火灵球吗?
那不就是他掏出所有的私房晶石,甚至负债累累,才换来的成果吗?
那不就是他含辛茹苦,忍受千百次的失败,才换来的果实吗?
那不就是他这场比赛中胜利的根本吗?
结果,他的晶石、他的努力、他获胜的根本竟被这群人给瓜分了?
花临顿时怒了,小嘴一张,骂道:“麻痹的,敢抢哥!”他墨黑的双瞳扫向观战的小朋友们,深吸一口气,大声喊:“小弟们!”他稚嫩的声音响彻全场。
花临与这群小朋友们同学三年,他们或多或少都被花临压制过,现在他充满愤怒地、火气熊熊地、龇牙咧嘴地、凶残恶狠地大叫一句“小弟们”,小朋友们忽然感觉头皮一麻,身体一震,立刻一呼百应:“在!”
这声音整齐嘹亮,比之教课老师们平时问答时还要高速大声精神气。
教科老师在心里内牛满面,他们忽然感觉好失败,堂堂景兰学府的教课老师,自己的号召力竟不及一个五岁娃子。
花临双眸阴气森森地看向那些瓜分了他水火灵球的修者们看了过去,磨了磨牙齿,大喊道:“看到那些没节操抢劫哥的水火灵球的老头子老太太大叔大婶了吗?小的们,对着他们校准目标,水球术火球术冰球术风刃术雷击术缠绕术统统给我上,给哥打!”
一群与花临相处三年,被花临压迫惯了的小朋友们一听到命令,立刻运转灵诀,各种法术攻击齐出,整个场地瞬间乱了。
老师们傻眼了。
观众们傻眼了。
强者们傻眼了。
孩子们热血沸腾了。
被孩子们攻击的修者们立刻设立了防护罩,将那些五颜六色的攻击隔绝在了防护罩外。
花临看着这一幕,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小拳头“轰”一声砸在赛台上,这一股巨力,硬生生地让岩石地面裂了一条缝。
这一幕看得众教课老师与修者们目瞪口呆,心里震惊于花临的天生蛮力。
这一幕看得隐藏在暗处未出手的小弟们菊疼蛋紧,脑海里设想了一下花临揪出他们袖手旁观后勃然大怒,小拳头轰然砸向他们的可怕一幕……爹,娘,这个世界太可怕了,花临太暴力了,你们带我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
这群娃子吸了吸鼻子,纷纷出手。
还有一群小朋友们觉得有趣,笑容满面地加入了群战之中。
更有一群小朋友们高声大喊:“你们这群白痴一样的大人,不就比我们老了几年吗?指点我们就忍了,凭什么对我们指指点点?”
另一群小朋友们高声附和:“你们这群傻缺一样的大人,不就比我们老了几年吗?凭什么高贵冷艳的对我们指手画脚?”
还有一群小朋友们跟风附和:“你们这群脑缺一样的大人,凭什么理所当然的让我们听话听话再听话?你们凭什么不听我们的话?”
大人们:“……”
众老师想要阻止这群作乱的熊孩子们,可是一个两个能够制止,但是成千上万的孩子们一起闹,他们要如何制止?
老师们高声大喊:“住手,都给我住手!”
孩子们果断无视了老师。
花临又一个拳头砸在了碎裂的岩石上,小嘴里嘀咕那群大人的罪行:“麻痹的,为了绘制那些灵符,哥一贫如洗,负债累累,饱受高利狼牙袭脸之苦,你们这群混蛋们还敢抢劫哥?”
地面的裂痕加深了,花临“砰”地一声,又砸了一拳,继续嘀咕:“麻痹的,为了炼绘制那些灵符,哥呕心沥血,经历磨难,经过千百次的失败好容易制作成功,每一张灵符都是用哥的汗水与勤劳,煞费苦心弄出来的,你们这群混蛋们还敢抢?”
花临的声音不大,可这里的强者却始终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一说话,绝大多数的强者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