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之,怎么啦?”看到突然闯进来的沈问之,林婉兮有些不明所以,不过随即她就反应过来,看向刘子琪,眼光之中隐含着不解。
如果不是刘子琪在这燕窝中动手脚的话,那么沈问之怕是也不会闹出这番动静的。
刘子琪也是皱皱眉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先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知道沈问之来者不善,刘子琪也没有表现的太过于软弱,这段时间她已经尽可能的避让沈问之和林婉兮两人了,可是没有想到他沈问之竟然还是这般脾气。
想到这里,一股委屈感涌上来,在刘子琪的心头阵阵击打,这个年怕是过不好了。
“怎么回事?”沈问之怒气未消,纵然他对刘子琪有几分了解,可是刚才眼见为实,他怎么可能将这件事含糊而过。
刘子琪平时做什么他也不会过问,可是林婉兮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刘子琪对她有半分不好的心思,他也决计不能容忍。
“上次的事情可以说是丁香一时鬼迷心窍,这次呢?”
沈问之字字诛心:“一个丫头哪能替你做得了主,分明是你背后指使,这是被我看到了丁香往燕窝里放东西,如果我没看到呢?”
“是不是婉兮的命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值钱!”
“不是钧座,不是这样的。”
听了沈问之的话,丁香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刚才自己在外边的时候在燕窝之中加药粉被沈问之看到了。
只是丁香刚想要解释,一道冰冷的声音却阻止了她。
“丁香,不必多说。”
刘子琪唇角一动,赌气似的说道。
“怎么?又要上演主仆情深的戏码了?真当我沈问之是三岁小孩!”
本来以为被自己发现,主仆二人就会承认的,可是看到刘子琪的态度,沈问之脸上一阵青白,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还维持这个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还有什么用!
“不是的钧座,不是的……”
丁香也顾不上许多,上次就是刘子琪帮自己承受了大刑,现在再让自己家的小姐受这个委屈,她做不到。
“小姐她自上次替我受罚伤好之后,身子时不时就会疼。”
丁香越说越快,她心中清楚,自己说的晚一分钟说清楚,小姐就会多受一份委屈。
“刚才放的那药粉是大夫开的药,这药必须混着上好的燕窝才能见效。”
丁香说到这里,刘子琪下意识的将手中的燕窝缩了一缩,她不愿沈问之看到里边的药粉残渣。
“还希望钧座不要误会小姐。”说着,丁香竟已经是满面泪水。
她不像刘子琪那般,一切都能压到肚子里,从刘家大院走出来,两人何曾被这样对待过,可即便是被这样对待,她们也只能受着。
尤其是想到自己回刘府帮小姐拿燕窝的时候,刘帅问的那句“琪儿过得还好吧?”
那时丁香纵然有万般酸楚,也只能回刘帅一句,很好。
“好啦,都说是一场误会了,问之你给子琪姐姐道个歉。”
林婉兮见几人都不说话,便开口缓解一下气氛。
沈问之不是木头,听得刚才丁香的话,他就知道自己刚才一时心急误会了二人,现在细想起来丁香回刘府取燕窝也是半月之前的事了,要是真想对林婉兮下手,也不会拖到现在。
想到这里,沈问之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眼角之中透出些余温,虽然内心对刘子琪颇有愧疚,可他向来是不会道歉的。
“今晚,年宴你记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