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就像是一颗饱满的果子,香味和颜色都是绝佳,你从远处就一眼看到它,越过栅栏和猎狗,爬树的过程还刮破了衣服,好不容易才摘到,正准备尝一口,果农却告诉你,这果子上有农药,现在吃不得。
身体得了自由,南湾跳下餐桌,拿着歪倒在桌面上的碗筷,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唇瓣上扬,“。。。。。。哦。”
这不起眼的一个音节,却有着很明显的挑衅意味。
慕瑾桓看着那纤细的身影,太阳穴突突地跳着。
闭了闭眼,有些烦躁的拨了拨还湿着的短发。
迈开长腿,第二次进了浴室,只不过,这次的水温是凉的。
南湾把厨房收拾干净后,故意多磨蹭了一会儿,才往客厅走。
浴室里的灯是亮着的,但是没有水声。
应该。。。。。。已经完事了吧?
试探着去推浴室的门,毫无意外,没有反锁。
先打开一条缝,确认里面没有人后,才大胆的走了进去。
将他换下来的衣服整理好,放进干净的纸袋里明天让秘书送去干洗。
当她看到那条黑色内裤的时候,脸颊皮肤下层原本已经褪去的热度又卷土重来,连带着耳垂也在悄无声息的变红。
犹豫了足足两分钟,才慢慢开始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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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瑾桓靠在床头,手里拿着的,是那块绑着红绳的玉佩。
听到开门的声音,看向门口。
黑眸里的热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能让人溺死在里面的深邃,“我在地上捡到的,是你的?”
南湾原本是低着头的,并没有注意,关上房门以后,视线就落在了男人微微抬起的手上。
脚下的步子顿了顿,但很快恢复,“嗯,算是我的。”
她找到钥匙后,包的拉链没有拉上,就那么挎着的,应该是跟陆离那醉鬼一起跌进沙发时,动作太大,从包里掉出来了。
走到床边,掀开被褥,躺了上去。
床单似乎已经被换过了,被褥也是新的。
有洁癖的男人,好像很省心的样子。
虽然那神色波动只有短短的一瞬,但慕瑾桓还是准确的捕捉到了。
展臂拦过女人的肩,不紧不慢的问,“这块玉佩看着可不像是市面上普通的种类,随随便便就丢在地毯上?”
男人身上的温度恢复了正常,同一瓶沐浴露的清香混为一体。
南湾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淡淡道,“视它如命的人不是我,所以并没有觉得有什么。”
慕瑾桓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玉佩,低眸,视线落在女人清淡的眉眼上。
嗓音低低沉沉,“慕太太,我们交换一个问题吧。”
南湾昂起脑袋,眨了眨眼睛,“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
“哦。”
慕瑾桓把玉佩放在她那侧的床头柜上,随手把被褥往上拉了拉,盖住她的肩,“说说那晚的噩梦吧。”
南湾依旧闭着的眼睛,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
“不想说?”
低沉的嗓音,没有任何不悦的意思,也没有一丝一毫逼问的意味。
南湾知道,那晚她说的谎,又被这个男人看穿了,“故事太长,我怕你没有那个耐心听。”
慕瑾桓修长的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那些青城人都知道的,可以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