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唇触碰的那一刻,我整个人几乎都软化成了一摊水。
“我帮你将毒吸出来!”
他的唇还是如今日那次不经意碰到那般柔软,似乎怕我疼,他的动作很轻柔,吸了一口我不由自主的嘤咛出声,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我怎么会发出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他似乎是以为我疼,他偏头将嘴里的血吐掉,然后看我一眼,那无比纯洁的目光,似乎没有半分旖旎。
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在轻颤,在我那么羞人的地方吸毒,我感觉这已经不是在帮我了,而是在折磨我,但是这样的折磨,我又舍不得喊停,好揪心啊,这就是所谓的甜蜜的折磨吗?
“是不是弄疼了?”
“不疼,师父,你继续。”
我看着他嘴角犹带着一点腥红,我哪里是疼啊,简直是舒爽。
吸了几口之后,他停止了动作,“幽深,我瞧这吸出来的血色并无异常,那蛇应该没毒!”
我倏然一窘,尴尬地笑了笑,“是吗?师父,可我方才看到的蛇它的花纹的确很好看,想必是我娘亲骗我的吧。”
白以深的身子几不可察的微微颤了下。
“师父,你的病怎么样了,你还难受吗?”我生怕他看穿我之前的谎言,连忙转移了话题。
他淡淡地回答,“为师服了你的药之后,现在已经没事了。”
“师父没事,那就好!”他没事就好,我心里的罪恶感也减轻了不少。
两人之间又是沉默了,我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我没见着他之前明明有很多掏心掏肺的话要同他说,可是他人站在我的面前,我就感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我爹我娘那都是出了名的睿智聪慧,我哥也是继承了他们的优良传统,那叫一个腹黑,可我居然连怎么说话都不会,委实是丢他们的脸。
“你,你还冷么?”倒是白以深率先开了口,他其实只是随意地问了我一句。
我眼中一亮,想起方才在他怀里的情景,就是感觉呼吸一紧,连忙道:“师父,我,我还好冷的,好冷,师父,你再抱抱我好吗?我快冻死了!”
他的火烧得很大,这洞穴也不算很大,其实我现在已经没有感觉到有多冷了,但是他既然这么问,我自然不能错过这么一个好机会,只要我说冷,那么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投入到他温暖的怀抱,还能假装不经意地摸摸他。
“过来吧。”他朝我张开了双臂,我吸了一口气,没脸的贴了上去。
他的怀抱真的会让人沉迷啊,我低低地依靠着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他而已。
“师父,你这是用的什么香呀,怎么会那么好闻呢,怎么闻都闻不够呢,你回头能赠我一点吗?”
“师父,你的怀抱真的好温暖啊,我能时常来你怀里取暖吗?只要我冷的是时候。”
“师父,我真得好喜欢你呢,喜欢了好久好久了呢,我都不知道有多久。”
“师父,我们能永远不要分开吗?我们永远的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啊。”
我靠着靠着,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总之我是想到什么就说了出来,可能是现在的我实在太舒心了,我说着说着,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还做了一个很美丽的梦,梦里,我穿了一身洁白的婚纱,想我爹娘成亲那样,美得不可方物,而对面向我徐徐走过来的西装革履的男子,正是白以深,我们在举行婚礼,跟我爹娘那时候一样,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的嫁给了他,我感动的流泪了。
这一晚上,我与白以深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这是一个让我终生无法忘怀的夜晚,我相信就算是他,也是不会忘记的一个夜晚。
翌日清晨,我徐徐地睁开眼,发现眼角还犹自挂着泪珠,想到那个梦,心里又是一阵甜腻。
四周环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白以深的身影,他已经不在洞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