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礼没有再看晚棠一眼,他转身,大步离开。
听到公寓门被关上的声音,晚棠从沙发上坐起来。
她双手环住胸口,浑身上下,都觉得冷。
寒彻入骨的冷。
只要她一提到他的白月光,他就好像一头被惹怒的野兽。
要将她生吞活剥。
到底是有多爱啊!
晚棠讽刺的勾起唇角。
那么爱,为什么要将她的号码,存在他通讯录第一位?
晚棠以为自己不会再跟薄时礼有任何联系。
她跟顾辞慢慢接触后,提了自己弟弟的事。
顾辞很热心,说他一定会帮忙。
果不其然,他说话算话,不到半个月,就帮她弟弟查到了适合的骨髓。
“那位捐骨髓的人,原本是要捐给他大伯的,前几天他大伯因为其他疾病过世了,现在他不愿再捐了!”
听到顾辞的话,晚棠的心,就像过山车一样。
忽上忽下。
“学长,你能将他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吗?我想亲自去求他。”
顾辞叹了口气,“他家境优渥,不是为了他大伯,估计医院都不会去。不过,他和时礼是亲戚,上次我看他在时礼面前恭恭敬敬的,我去找时礼说一下,看能不能得行通!”
“麻烦学长了。”
顾辞很快就跟晚棠回电话了。
薄时礼拒绝了。
晚棠并没有太过意外。
那晚,她将薄时礼惹怒,他留下一句’希望她不会后悔’的话。
他是绝不可能再帮她的。
晚棠咬了咬牙,只恨造物弄人。
明明她不想再与薄时礼有任何交集,可现在,又不得不去主动找他。
晚棠在顾辞那里旁敲侧击打听到薄时礼今天的行踪。
他在高尔夫球馆打球。
晚棠连忙打车过去。
天气慢慢回暖了,今天艳阳高照。
晚棠到更衣室换了件白色t恤和短裙,头发扎成马尾,戴了顶鸭舌帽。
她坐上高尔夫球车,来到绿色的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