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深心头猛的一颤!
还没来得及阻止,只听白瑜高声道。
“多年前,本王继位在即,却忽然怪病缠身,险些丧命。无奈之下才传位于肃皇叔,也就是白深的祖父。”
“肃皇叔在位期间,国泰民安,桑国也日渐富裕。”
“而就在第三年,身体一向硬朗的肃皇叔,突然染病而亡!”
说到这时,白深的眸子突然跟白瑜的话,轻颤了颤!
“同年!白齐继位!可三个皇子中,大皇子,二皇子却相继出事!”
白瑜怒目而视:“白深!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皇叔这话是何意?侄儿听不懂……”白深眼眸低垂,脑海中飞快思索着应对之策!
“听不懂?!”白瑜冷哼一声!
“本王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沓纸张!高举起来!
“这!便是白深构陷大皇子、二皇子的证据!”
“人证物证俱在!”
话音未落!白瑜猛然将东西砸向白深面上!
上面一桩桩,一件件,甚至连自己当时说了什么,都一清二楚!铁证如山!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白深不可置信的,疯狂的摇着头!
所有参与之人早已灭口!这些口供,细节他是从何处得来的?!
“假的!”白深突然怒吼着,将纸张撕了个粉碎!
“都是假的!”
“众位爱卿莫要相信他的话!当年朕只是个被两位兄长打压的孩子!如何能想的出这么周全的计划!”
百官瞬间点头附和。
当年,大皇子和二皇子意气风发,手中权利更是不分伯仲,反而身为三皇子的白深,如同透明人一般!
白瑜:“你做不到,自是有人帮着你!”
“四喜!”
所有人都目光,跟随着白瑜的话望向四喜!
“原本是内务总管秦公公的徒弟,你的母妃,对他有过一次搭救之恩!从那以后,四喜便成了你暗处的爪牙!”
“直到你顺利登上皇位,四喜才渐渐出现在众人眼前!”
白瑜再次拿出一沓纸张!
“这里面!便是四喜这些年明里、暗里,替你做的那些肮脏事!”
“你不必怀疑这些记录的真实性!因为,这是你寝宫暗格里搜出来的!”
白深此人心思深沉,对谁都不会十分信任,他留这些东西也是为了预防四喜以后会反水,没想到却成了砸向自己的巨石!
而一旁的四喜,在听到这话时,满是皱纹的面上瞬间苍白如纸!
自己尽心尽力,赤胆忠心的跟了十几年的主子,竟是如此不放心自己!
“皇上啊……您何必呢?老奴早就说过,生,是欣妃的人,死,亦是你们母子俩的鬼,您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白深始终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还有!最后一件事!”
白瑜望向他,问道:“那个药,你究竟是究竟是何时!何地!给本王下的?!”
当年,白深还是个孩童,整日里低着头,一天都说不了三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