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心在门边对他俏皮一笑,带上门的刹那轻快的道:“二少,夜还很长,你好好享受……”
话未说完,她瞧着他那恨她又怕她的眼神,最终没忍住,欢快的笑出声。
直到走出院落,她依旧能听到屋内传出的那一声比一声凄凉的惨叫。
直到第二天早上,楼兆楠的部下才在厢房内找到他。
彼时楼兆楠早已被折腾得奄奄一息,更诡异的是散落在他身旁的死人。
这几个人不知死了多少天,身上不仅长满尸斑,有的甚至已经开始腐烂,散发出的恶臭充斥着整个房间。
有个刚从军没多久的年轻人,见到这一幕没忍住,冲出门外一口接一口的吐了起来。
几个部下本想将他送去医院,楼兆楠不同意,还下了命令,今日的事情谁若是泄露半句,他就要他的命。
之后他将自己锁在房中,本打算等身体恢复后,找人暗杀赵静,可谁知两日过后,楼兆楠发现自己身体出现了一种诡异的状态。
他开始变得嗜睡,嗜酸,甚至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短短不到一周,结实的小腹就像忽然被人充了气,瞬间胀大了一圈……
今日在弄堂的一个药铺内,迎来一位古怪的客人。
他孤身一人前来就诊,头上戴着斗笠,用黑色风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老医生摸了摸胡子,替他把过脉后笑着说:“是喜脉。”
说完后他又是一愣,再看面前这人。
虽然看不清脸,但以他高壮的身形,分明是个男人。
男人怎么会有喜脉?
“喜脉?”
“我再看看。”
老大夫仔仔细细的又把了一次,皱着眉头说:“确实是喜脉,您有身孕了。”
回应他的是,一支黑洞洞的枪口。
楼兆楠毫不犹豫的开枪,迈步从弄堂里出来。
他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挺着一个像是有六个月大的肚子,眼中浮出的是一种莫名的恐惧。
庸医!一群庸医!
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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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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