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下,谁都没想到明媚儿会如此直白的说这些话。
听到她的话,再看到她惊恐的表情,沈皇后像是欺压后妃的恶人。
肃昭仪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最后还是一句话没说。
俪妃娘娘这话,她不好接茬。
说好了,是为皇后娘娘解围。
说不好,惹人忌讳,反倒是不好。
至于其他人,敏昭仪本就是个墙头草,为白家牟利才是她的任务,对待沈皇后,不过是看热闹的心更多。
此时自然是没有心思开口插话。
陈佩莹眼看沈皇后落了下风,急得想为沈皇后出头,但也碍于自己的位分太低。
屋内持续安静。
陈佩莹忍不了了。
开口:“俪妃娘娘,您身在高位,妾身本来是很尊重您的,只是您今日这话实在是不成体统。
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挑拨皇后娘娘和淑皇贵妃娘娘之间的关系呢。”
“……”明媚儿没有说话,其余人也没说话。
陈佩莹像是受到了鼓舞,继续说道:“俪妃娘娘,请恕妾身斗胆问一句,您的宫规都学到哪里去了?
怎么能说出这么不利于六宫和睦的话呢?岂不是失德?”
明媚儿听到这话,一脸震惊地看着陈佩莹。
转头对沈皇后又是一礼,真诚道:“皇后娘娘,臣妾知错了。”
“只是臣妾离宫许久,对宫中人的位分都记不清了,还请皇后娘娘指点。
这陈佩莹陈选侍,如今是不是已经被册封为贵妃了?”
明媚儿话落,在场人表情都有些不好。
沈皇后看着陈佩莹的眼底深处有着一丝厌恶。
这个没用的废物,说话也不会说。
只是她并不想这么早就为明媚儿出头,打陈佩莹的脸。
就算是恶心明媚儿,她也要恶心一会儿。
果然,沈皇后没说话,陈佩莹又开口:
“俪妃娘娘,妾身一直都是选侍的位分,您何苦还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来问妾身是不是被册封为贵妃呢?”
“妾身若是说什么,做什么,惹您不高兴了,您只管说出来,何苦要这样羞辱妾身?”
陈佩莹说着眼里涌出泪水来,还用手帕掖了掖眼角,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折辱。
“妾身知道,俪妃娘娘是不高兴妾身以选侍的位分来说您身为妃位的不好。
可是都说人知错,然后能改。古人也说过,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妾身大胆直言,也是为了俪妃娘娘您好啊。”
“您何苦…何苦…”
陈佩莹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像是受了无尽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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