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向晚晚的东西,谁吃谁蹿稀!”
一拍脑门,
卧槽!
她竟然忘记这一茬了!
麻了个蛋的,
向晚晚就不能做个人!
唉。
她不得不伸手一拦,
“这是给迟墨同志送的吗?”
向晚晚点点头:
“毕竟,我们是同一批下乡的,同志之间应该相互帮忙。”
找个什么该死的理由,拒绝向晚晚的饭呢!
迟墨如果是正常的好人,她才不管,爱蹿蹿!
如果迟墨没有经她手术,她不知道,更不会管!也爱蹿蹿!
但现在,
迟墨就在这个卫生室,
总不能把新建的卫生室,让迟墨蹿一夜稀给毁了吧!
尤其,
这间唯一的手术室,
还有这张唯一的手术床!
何况,
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给迟墨做手术,做蹿了呢!
不行!
不行!
太有毁自己一世英名了!
所以,迟墨坚决不能吃向晚晚的东西!
咬咬牙,傅秋语表情严肃道:
“这不行,病人现在身体虚弱,不能随使吃东西,我得喂他一点药膳。”
向晚晚一听,遗憾的看了眼手术室的方向,又低头看看手中的饭盒,尴尬道:
“我知道了。能不能告诉我药膳,怎么熬?”
呵,还来劲儿了。
迟墨的小白莲总算出现了。
“那个,向晚晚知青,现在不能随便喂他东西吃,我给他加了药,会保证让他好起来。”
“如果你非要坚持送,那好,出了事,我不负责。”
傅秋语一摊手,就准备离开。
向晚晚嫉恨的咬着唇,眼角扫了眼傅秋语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