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诗诗的爸爸出事了,听说是被举报了,学校已经让黄诗诗一家去农(场参加劳动(改(造去。
临行前,
黄诗诗扯着阮林风的手不想走,阮林风也是不想让她走,最后黄诗诗哭着说:
“林风哥,林风哥!”黄诗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是凄惨。
一哭,就要离开阮林风,二哭她未来不知茫然的命运。
“给。”
阮林风把那只心爱的口风琴塞给了黄诗诗,还叮嘱她:
“我会去看你,到了之后,记得要写信给我。”
之后,
他家的房子还是出租了,出租给了别外一个人。
阮林风常坐在门口发呆,但他再也听不到黄诗诗那调皮捣蛋不想学习的声音了,他叹了口气,过了好久,他也一直没有接到过黄诗诗的来信。
后来,
他不放心,去过一次农场,却没有发现黄诗诗一家,只听说,他们走了,去了更偏远的地方。
再此之后,
他们就再也没有对方的消息。
接着,
他和母亲阮银染平静的温饱日子,也得到了庄洲的无情破坏。
庄洲的大儿子,也就是阮林风同父异母的亲大哥,生性不求上进,在学校参与打架斗殴,甚至对老师也是恶语相向。
等到年纪大了,还学会和社会上的女人勾搭在一起。
不但不求上进,还参与赌博。
最后,他把房子都抵押出去了,庄洲听后,气得吐了血,甚至奄奄一息。
后经救治,庄洲倒是醒过来了,恨铁不成钢的鞭打了儿子一顿,还骂这大儿子是斯文败类,是败家子,抵了房子,一家马上就要流离失所,喝西北风。
这时,
大儿子梗着脖子反驳他:
“你不是还有一处别院,那里住着一个丑女人和你的私生子,把他们赶走,我们就有地方住了!”
庄洲一听,心微微动了一下。
是啊,
那个丑女人,他已经待他们仁至义尽了,用那座院子已经养了他们那么多年,也该归还了。
于是,
三日后,
庄洲去了别院,找上了阮银染,此时的阮银染依旧又高又壮,相反的是,倒是没有那么沧桑。
阮银染看到庄洲来,就知道没好事。
“有事就说。”
庄洲看了眼这座干净的院子,对着阮银染一如既往的命令语气:
“我用这房子养了你们母子这十几年,也差不多了。今天我要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