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看着阮林风举着手起誓,一副正式的模样,笑了笑,伸手按下他的手说:
“阮舅舅你啊你,这不是我要求你干什么,而黄诗诗,不……是云蔚那里有点问题。”
他有些不太忍心告诉阮林风,
黄诗诗早些年结婚了,而且家里那位还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赌徒。
经常出去赌钱。
赌输了就拿家里人出气,尤其是会暴打黄诗诗。
这些年黄诗诗过的根本就不好。
“什么问题?”阮林风脸色一正,心弦突然紧绷,怕是黄诗诗那里有什么大事:
“明川,还是叫黄诗诗吧。”
他不喜欢云蔚这个名字。
感觉够不着,离着他有些远。
黄诗诗还是他心口心心念念的名字。
熟悉,
三个字如唇齿留香,一直留在那个青葱的少年时代。
留在他的每一寸记忆里。
明川点点头说:
“云……黄诗诗这些年一直想离婚,但这人不离婚,还威胁黄诗诗,如果她敢离婚,一定会杀了她父母!”
“而且那男人还说,黄诗诗没良心,若不是早些年救了她一家,她一家还不得累死在农场里。”
他顺便点了一下黄诗诗目前的困境。
意在指,
这困境也是一种机会。
只是,他不知道阮林风会不会介意黄诗诗结过婚。
明川只能点到为止。
阮林风紧紧的攥着拳头,憋着呼吸,五脏六腑都在翻滚,他气炸了。
那么美好娇憨的听着他吹琴的黄诗诗,怎么能够天天生活在一个恶魔的银威下,噌的,再也忍不住的阮林风站了起来。
他咬着牙道:
“放心,这事儿我来办!”
明川点头,提醒着:
“只能智取!千万别打草惊蛇,对了,如果你要出门,我让路行之(陆三狗)帮你。他心眼子活泛!~”
“好。”阮林风手底下的老六现在盯着安林县那边。
他手头虽然也有兄弟,
就是脑子瓜子让傅秋语俩口子说的一个个不太灵光。
哎,
没办法。
“行之一会儿过来,你们商量一下,今天晚上就在后面住下,房间都是现成的。”
明川起身,拍了拍阮林风的肩膀,他能感觉出阮林风眼中的煎熬与痛苦。
没办法,
谁让阮舅舅没有他有福气呢,早早的遇到了小语。
前一阵子,
陆明川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他在火车上抓贼的时候,被四个贼包围了,有一个脸上有刀疤的贼,突然伸手就给了自己一枪,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