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
金母快速的拍了拍金闪闪的后背说:
“领导啊,这就是我们家的金闪闪啊!”
“她是丢了手续,打过电话提过一嘴,但后来,以为你们学校都在帮她办手续。”
“所以我们就没有过来。”
“工安同志也是好心,喊我们过来。”
“您看,我们过来,这是不是把金闪闪的手续得赶紧办了。”
金闪闪点点头,扭头,委屈巴巴的看着林同仁说:
“教授,是啊,我天天蹭住别的宿舍也不安省,再说,我现在住的是学姐的房间,这两天学姐一回来,我又没地方住了。”
“不如,您看,把我的宿舍与入学手续赶紧办了吧。”
林同仁刚想要答应。
傅秋语幽幽的来了一句,
“金闪闪同学,学校的手续涉及到好多部门,也不是林院长一个人说了算的。”
“本来,他想帮你简化手续,但是遭到了其它部门的反对,只能一步一步的按规矩来。”
傅秋语感觉金闪闪父母与金闪闪之间有猫腻。
她可不会让金闪闪过的这么舒坦。
想打自己主意,还要诬陷自己!
自己可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金闪闪看到傅秋语插了一嘴,眼神就发虚。
不过,她也不能再矫情下去,眼下先安排了金父金母再说。
金闪闪暂时没事了。
便和金父金母一起回了招待所。
而迟墨和傅秋语留在了林同仁教授的办公室,
另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这人就是京城大学保卫处的科长马大龙。
迟墨看了眼里面的三个人,又返身回到门前,打开门观察了下走廊,左右都没有人,他才又重新将门谨慎的关上。
继而,他吸了口气说:
“我感觉里面有问题。”
“我感觉金闪闪扑向金母的时候,一直朝金母眨眼睛,后来,她还趴在金母耳边嘀嘀咕咕的。”
保卫处的科长马大龙则大大咧咧的说:
“有什么问题?”
“人家父母来了,肯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认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孩子才不认呢?”
傅秋语没有肯定任何一方的意思。
她只是说,
“我能听到金闪闪对着金母说了什么,我重复给你们,你们听听,这是什么意思?”
“金闪闪对金母说‘你们现在只有我了,那谁已经跑了,她说过,再也不要你们了。’”
保卫处的马大龙挖了挖耳朵,一副不可置信的问傅秋语:
“这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