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语似乎是猜到了一些真相。
“史珍香是不是你亲娘,为啥这样虐待你?”
“还让你住这里,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你为啥不去大队反映?”
听到了这样的话,这个女人死死的目光终于缓和了一些,她不动声色,弯身,从地上捡起一串铁链子。
上面,还有斑斑的血迹。
接着,她又撩开自己的脚踝。
已经是血肉模糊。
嘶!
这哪里是人干的事儿!
天杀的!
史珍香这个老巫婆!
估计白天,她得戴着链子干活,晚上才能卸下来。
链子戴戴卸卸,
脚踝上的痂,也跟链子着天天强行脱落,强行戴上,可不是每天都得血肉模糊吗?
真特娘的狠!
“你晚上能挑水,为啥不能跑?”
也许,真的见傅秋语没有恶意。
而且又是一个女人,
她收起攻击姿势,一手握着棍子,一手掀开了木板。
木板下是一个洞口,
然后,这人嗖的从洞口跳了下去。
靠!
这啥意思?
傅秋语也来到洞口,就看到里面黑洞洞的。
她拿出手电筒照了照。
这是地窖下的地窖。
里面空间很小,刚够一个人躺在那里。
那里铺着一层干草,上面有一床破被子,被子到处都是窟窿,遮挡不了啥。
想想这个。
心硬的傅秋语鼻子硬是一酸,
大约是想到原身的遭遇。
大约也有原身共情的原因作崇。
她没有想到,
这世上,竟然还有一个与原身命运相似的女人。
不过,这女人岁数不小了,鬓角都有了丝丝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