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音道:“有违伦常的事不能强迫你做,你挑喜绕吧,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
陈亭看了一眼晴音,道:“亏你还是一个出家人,说出这番话来……我……也同意把喜绕分给傅哥,我来救醒华韶龄……”
傅英心道,当初在藏域察隅河畔为救喜绕免遭侮辱,我不惜杀了师父之子洛回首,而今我怎能重蹈覆辙?
陈亭见傅英犹疑不定,着实为难,便道:“不然,这个叫蓝什么的,粉白水嫩,也未尝不可?”
傅英道:“你们就不能解决三个么?”
晴音道:“不能!你若不解决一个,那两个我们也撒手不管了……当机立断,如果这迷香拖得时候过长,或许醒不过来了……”
傅英目光在华韶龄定了一下,在公主遭劫时,华韶龄与自己共赴苏州,心心相印,只是碍于曾经的师徒名分,在自己颇为孤单无助时,只有华韶龄伴己身边……傅英又将目光跳过旦增喜绕,察隅河畔两人几乎患难相依,自己又曾教她心法,名为婢女,也算半个徒弟……
傅英看着蓝真娇,几乎心一横,只有此女,成都府缉事后衙相遇,欲避不得,颇有主意,单人追踪至峨眉,又无意间挑动猴战……傅英把目光锁住蓝真娇,于是把她抱起,手口相就,紧紧噙住她,一手入怀……
蓝真娇娇喘吁吁,经此盘旋,药瘾发作,智昏靡乱,浑身颤抖不已,急不可耐,索求无度。傅英叹息一声,紧紧搂住真娇,一声莺啼,舟透万重,此后千帆竞发,彤云滚滚,不可遏制,浑忘了陈亭与晴音还在身后。
陈亭与晴音也双经战阵,但这一幅春宫画,也看得意马心猿,也不顾去门外放风,干脆各就着韶龄、喜绕假凤虚凰,引发药性,释放迷毒。
此时也已经过女娲洞、鬼谷洞这一日的时光,初喜庵月上枝头。由于室内三人急于纾解毒香之症,并未在室外设风放哨。
那初喜庵的未惭前来询问晚斋之事,是把斋饭端来还是让他们去斋房用饭。她过了檐下,隐约一些不好的声音丝丝入耳,转入房廊,这才感觉不妙,房内娇喘不绝,淫叫不止。未惭大惊,不敢擅入,只得轻轻用唾液润透窗棂纸,一眼瞄去,只见一灯如豆,花容月貌一片,香汗淋漓一团,横躺竖卧,另有几人在动,虽不真切,想是干那羞耻之事。
未惭未敢造次,心下懦懦,心道,这么些个女子都中了莲花宗的迷药,这些淫声乃是药性发作也未可知,不如且等一等,再作理会。
她怕惊动屋内,也未敢出房,停了好一会儿,这才敲打房门。
傅英早已听得门外有人,此时俱已收拾停当,将灯指灭,让晴音去开门。晴音罩了一件僧袍,开门见是未惭。未惭忙问晚上斋饭怎么个用法,晴音回问傅英,傅英来到门口,他虽不认识未惭,但在鬼谷洞也有一面之缘,便道:“斋饭我们自取便了。”回头让晴音转告陈亭,把众女的昏睡穴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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