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赶快抽出抽出手指,以免郑明俨那恶心的唾液黏在自己手指上。
但这已经来不及了。郑明俨已经趁机紧抓住了秦雨青娇柔的手腕,他脸上荡漾出灿烂比春风喜乐的笑,眼睛眯着享受着。
“郑明俨你干什么呢?不要闹了。”
可郑明俨还是小孩子心思,他还要继续闹,闹到他满意为止,也不太关注怀着自己孩子的秦雨青是否愿意。
直到郑明俨把秦雨青手这手指上的露水珠吸干完了,才肯依依不舍把她的手指释放出来。
秦雨青趁此急着转身要走就不留下文了。奈何秦雨青身子重,走不得太快。
而郑明俨也不干,不愿这么放过她,拦住道:“秦雨青,这梨花瓣路水珠还真好喝,你真是聪慧灵秀,颖悟绝伦,辨日炎凉,不如再点一滴给夫君尝尝仙吧。”头斜着,一脸的痞子邪笑。
“郑明俨你夸地有些过头了吧?什么颖悟绝伦,辨日炎凉?还聪慧灵秀都来了。这用得着这么夸吗?”
郑明俨俨然是痞子味道笑着:“我就是觉得秦雨青你有这么聪明,我说的不对吗?”
对于这个还不懂事的夫君,秦雨青只有谈到:郑明俨,你说要保护我,看你怎么保护我。
只见郑明俨手拿梨花和秦雨青的脸对照着,一丝一毫地比对,他自己则傻地像什么似地:看秦雨青的脸颊已如玉白成梨花瓣了,更别说她那回眸一笑百媚生,梨花一枝春带雨的一笑一颦了,如盈盈秋水般的双眼,总是脉脉含情开合着神采如两瓣花瓣了,脸颊上不必施粉黛,那对秦雨青来说是多余的。只是这有孕的身体还不够圆润,不足以养活她和她腹中的孩子。
秦雨青是一朵开合不定含苞待放的玉树梨花,护着她腹中的小花蕊,即花心。不行,那意思就是她腹中孩子是女孩,可郑明俨想要的是男孩呢。那她腹中就不是花蕊是花果。
“秦雨青,你比梨花好看。”郑明俨拿着梨花在此时迷醉在玉树梨花的秦雨青眼前闪了闪,虽这话是郑明俨的心里话,但怎么听都没有诗意。
秦雨青轻轻甩开郑明俨,讷讷道:“花开妙丽,让她自生自灭好了,这么摘了岂不很快枯萎?”嗯,就像自己,秦雨青自己在浣衣房在别院中过得情景自然,你们为什么要破坏她的生活让她缴入这郑家的无止境的纷争中?
秦雨青有感觉:这次由三夫人引出的事到此还没结束,二少还会借此闹,可怜的五少不知会如何,懦弱的四小姐也没有娘亲来给她把手以后一生的事。
她不想回答。
郑明俨可拿没法逗佳人开心了:说你比花好看还不好啊,你怎么还给我拉长了脸呢。唉,真难猜秦雨青的心思。
秦雨青想去洗手,刚才被郑明俨玩弄手指时沾的口水真恶心。不过也挺有趣呢?
郑明俨虽说比秦雨青稍微大一点,但现在还是有些倚靠在他父亲硕大的家业上,心里还是想着玩的。
秦雨青忽然怔怔地看着玉树梨花想到:这里名叫“玉梨山”,怎么听起来像是“与君离别殇”的谐音啊?一点不好。
这回出来散心是一半清爽一半沉重,主要还是觉得郑明俨还太幼稚,像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孩子,他还未完全成长成熟,还须磨练。可是眼看自己已经是身怀六甲了,那还要等多久才能看到他成熟起来呢?这样的郑明俨还不知生活险恶吧?
就连他郑家的情况他也不甚了解。
现在不知那郑老爷夫妇在算计着什么,或者在互相算计,一对不和的夫妇,就是如此。
“郑明俨我们回去吧,天凉,免得冻着。”秦雨青心情还未完全散开那阴霾。
郑明俨还没感觉道,只“尊夫人令”地俏皮跟在后面,一会就在身边扶着她了。
此时的郑飞黄老爷还在感叹:“原以为世渡这孩子只是性格内敛,不苟言笑,没想到他的性格像他娘,貌似柔弱,实则偏激,都走了极端路。我曾猜测过几个可能是内鬼的人,但没想到会是他。”
“世渡已经离开郑家,或许这是天意,离开郑家,他会忘记不存在的仇恨,会过得更好。他对郑家也不会再有威胁了。老爷还是尽快从悲哀的情绪中走出来吧,家里家外都要你扛着呢。”大夫人安慰郑飞黄,半晌,又埋怨地说:“秦雨青被罚住进乐山别院那晚,你终于有机会和她单独相处了吧?”
“什么都瞒不过夫人,你猜对了,但你别多想。我一是去确保未出生的孙子的安全,二是去悼念书墨。”郑飞黄不喜欢大夫人跟踪她,但作为夫妇,也必须解释。
大夫人也找不到理由责备他:“老爷,秦雨青现在怀着明俨的孩子,你去单独探望她也是无可厚非的。等她生了孩子后,你打算怎么办?”大夫人盯着郑飞黄的眼睛问。
“夫人,你怎么担心这个,之前不是说好,还要看她生男生女吗?生男的话,自然是明俨的女人。生女的话,再说吧。”郑飞黄也不敢肯定自己的心思。
大夫人将信将疑: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