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总归有第一次的,如果他们尝到了甜头,改天你在农家小院看见公主用头巾包了头,农夫似的干活的时候,就见怪不怪了。”
事实也是如此,什么事都是第一次新鲜,那是因为这样的事少而已,如果渐渐地成了习惯,就会成为一道风景线,而不是田间地头人们颈项谈论的焦点。
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生着神奇的事情,就好比大宋的寿命,如果不是吴熙的出现带来的变化,那么赵佶马上就要去五国城成为人们的灯油。
“你的意思是说娶公主其实就是在完成官家对公主的分配任务?”
“就是这个意思,娶公主是任务,我要遵守士大夫定好的游戏规则,要不然接下来就没人带你玩了。”
呼延庆下意识的搂紧了身上的衣服,拌着一个鬼脸说道:“不说公主了,曹奂他们呢?不会还在燕来楼没出来吧?”
“他们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进了东京城,说起来可笑,他们是被家里人逼的上了梁山,没办法的事。”
紧接着吴熙就把这段时间生的事情给呼延庆说了一遍。
听完故事的呼延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虽然没有和他们见上面,但是,现在开始努力了,这就是好的开始,他不希望自己交的朋友都是酒囊饭袋,最不济也要成为吴熙这样的智者才行。
“好了,不说他们了, 我们还是去胡人开的酒店一醉方休才是正事。
官家最近来了足足四家権场,周边各个人种都能开东京城做交易,赚钱来充实国库。
根据官家最近的行为来看,朝堂要变天了,他做的那么的果断,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
二人溜达着就到了马行街的胡人的酒店。
诺大的招牌金光闪闪,无不再体现着草原上的风采。
前凸后挺恨不得把身上仅剩的一点遮羞布也拿下来的胡女,用蹩脚的汉语介绍着店里的特色,浑身上下都透漏着一股子风骚劲。
不过似乎她们身上的狐臭比她们演出来的风骚劲要更甚一筹,呼延庆自打进了店里,捏着鼻子一副嫌弃的样子。
吴熙来的久了,也就见怪不怪。
等胡人女子带着哀怨的眼神走远的时候,呼延庆才放开鼻子说道:“你确定你能吃的下去?”
吴熙大喇喇的说道:“论起这里的酒,东京城还没有哪家基酿出来的酒能比的上的。
苦寒之地的东西就是实在,你来过之后保证还想来第二次。
胡人女子最是开放了,如果你刚才敢表现出一点有兴趣的意思,那么她就是你的了。”
“我宁愿不娶,也不愿意带个有臭的女子回家成亲,那样的话,我姥娘会打断我的腿的。”
呼延庆说起老娘,心有余悸,看来平时没少唠叨。
就在这是,一队手里提着武器的汉子走了进来,随便拼了两张桌子,就胡吃海喝了起来,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若无睹。
吴熙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他们进来之后,心里总是有些毛毛的,看来这里一会儿要有事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