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江淮连声线都绷住了。
薄渐捏了捏他的腰,江淮细微地抖了下,他蹙眉,极不友善地去打薄渐的手:“你……”
发胀的腺体上薄薄的皮肤被舔了一下。
话头戛然而止。
牙齿轻轻刮过去,发痒。
薄渐的舌尖抵他后颈。
江淮手蜷得更紧了,也不说话了。这个姿势他看不到薄渐的脸……也幸好他妈的看不见薄渐的脸,薄渐也看不见他的脸。
这种情况下,江淮谁的脸都不想看见。
薄渐视线停江淮又慢慢泛上红的耳尖上。
牙齿刺破了皮肤。
但不像上次那样猛烈而陌生,侵略性强到甚至让人不适……这一次多了些熟的水到渠,好像江淮已经适应了薄渐的信息素了似的。
薄渐只有手搭着江淮。他没有抱江淮,依旧保持距离。
腺体微微刺破,乎完全被抑制剂压抑住的……滚烫到融化的信息素发散开来,甜到近颓然,又藏着丝不易察觉的发涩的苦味。
薄渐垂下,一点点地舔走了小小的血珠。
江淮逼着自己不动,不出声,连吞咽的动作都压抑了下去。
这次咬得比上次浅,不是临时标记……只是咬破腺体,散出信息素。
江淮打了C型,即使被吸引也不会自己散出信息素。除非咬破腺体……或者做更亲密的事。
种信息素交融一。一冷一热,却像天生一对。
江淮低着头:“薄渐,抱。”
薄渐的呼吸蹭过他后颈的腺体,他轻声喃语江淮耳边:“硬了……你确定?”
江淮手里转的中性笔“啪嗒”掉课桌上。
他无表情地看着这支笔。
理师的大嗓门讲周末的理卷子:“……首先们先做受力分析,小球受个力?对,四个力,力弹簧力支持力电场力……”
江淮一动不动。
他想,大概这就叫心猿意马。
操。
“选择题们就讲完了,实验题简单,不讲,剩下大题,”理师把卷子翻过来看了看,“们就只讲最后一道压轴大题,其他题不会,小组讨论解决,给你们十五分钟时间……”
分小组默认就是前后左右桌,四个人一组。
江淮是单数排,跟后桌一组。
这节课赵天青,但趴课桌上呼呼大睡,理师说“小组讨论”,赵天青把头翻了个,皮都没睁,继续睡。
江淮新夹笔,继续一个人转笔。
但后桌扯了扯他衣服。
江淮笔又掉了。他一动不动地坐了三秒,扭头过去,惜字如金:“有事?”
薄渐的易感期周一就过去了,今天周二。
后桌唇角微弯:“小组讨论。”
江淮:“不需要讨论。”
“需要。”
江淮“啧”一声:“那把赵天青叫醒?”
“那你也要回过头来。”薄渐不疾不徐地说,“不然一组三个人,就你不参与讨论,”他微一,“师会以为们排挤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