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渐把围巾从江淮手里扯出来,手指从底向上,把江淮裤带、外套悉数解掉了。
低头嗅着江淮颈窝,微哑道:“从五点等到你一点……你一直在写作业?”
江淮写作业写得头发晕,一闭眼,眼皮上印的都是矩阵题。昏头昏脑地勾住薄渐肩膀,薄渐在亲喉结,痒。“不写作业,还能去做什?”
薄渐微抬眼。适应了黑暗,江淮渐渐能看得到他一点轮廓。一口咬在江淮喉头那块细薄的皮肉上:“上周有两个学姐找你要微信,看见了。”
淡淡的信息素浮泛起来。
江淮被拉下裤子来,压抑地闷哼了一声:“,没给。”
“这周还有一个学长。”
“也没……”
薄渐的犬齿厮磨着的脖颈,意味不明道:“你倒还是挺吸引Omega和Beta。”
江淮眼梢有些湿。大脑疲倦,身体却又慢慢兴奋起来。这几天都休息得不大好,学校节奏快,只能靠自己。去亲了亲薄渐:“你不也一样吗。”
向薄渐示好的Omega,绝对比向示好的Alpha、Omega和Beta加起来都要多。
薄渐额头抵上的。江淮看见薄渐的眼,极专注地盯着。
“那你吃醋了?”薄渐问。
江淮微微眯起眼。“这人不吃醋的。”
“是么?”
江淮顶着肩膀,把薄渐反压下去。薄渐没动,任江淮把自己压到下面,跪撑在他身上。手指摸上去,捋了江淮的头绳下来。
稍长了些的头发从耳廓边垂下来,江淮没会,低眼看着薄渐:“不吃醋,因为如果你哪天跟别人搞到一起去了,那我会找你分手。”
薄渐轻抬手,按住江淮的后脑勺,把距离拉近。
“可我不会这做。”
“也不会。”江淮说。
江淮不喜欢疑神疑鬼。薄渐也是。
信任薄渐,同样清楚薄渐信任。
江淮惯懒得去想太久以后的,也懒得做预备。对他而言,所有关乎太遥远的未来的想法,都是些模糊而未成形的影子。不喜欢去多想。
但忽然,在某一刻,有一个具体的想法。
“别缺课就好了,”薄渐轻叹道,手指轻搭在江淮腰脊,“别一天到晚都闷在图书馆写作业,这样你……”
“做。”低头吻住薄渐:“完全标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