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月儿平静如常,可众人的心底眼底都藏揶着一件事儿,那似乎变态地带动着众人丝丝兴奋异常的因子,只三天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了。
燕飞秀白天听着众人的议论声,这夜里是想睡也睡不着,微微也琢磨着这踩花盗的模样。到底会是谁在后面搞鬼?难道真会是他吗?
不行,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趁着深夜燕飞秀便推开了门,结果正好看到一石柱后不经意透出来的锦色衣袍。
“你在干嘛,好端端地在这里发呆?”燕飞秀快步走到他的身边,将他逼了个正着。
龙逸轩看到燕飞秀,俊脸庞有些腼腆地笑了笑,“燕飞秀,你别误会,我是怕你有事,所以……”
“呵……”燕飞秀看着他,她真不知道说什么了,侧了侧脸,忽而有些吊二郎当地直接问道,“你是不是真看上我了?”
“呃……”这下子让龙逸轩有些尴尬和意外了,他根本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他。
“既然不是,你就不要这样做,搞得我好像真和你什么着了,这踩花盗来没来是另一回事,要是传出了什么绯闻,于你于我都事大!快回去!”燕飞秀快语说道,瞅着这个外型俊朗帅气的大帅哥,她还真是蛮无语的。有些事情不想缠都不行,她燕飞秀是招他惹他了?
“燕飞秀,你……”真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但最终看着她甚是抗拒的样子,他还是忍住了没有说什么。
“那本殿先走了,你自己小心。”龙逸轩说罢,无奈地转身离开了这里。
燕飞秀瞅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淡铜的眼眸子透着一道阴冷森森的华光。随即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一开门,那屏风处传出一阵声响。
燕飞秀看到那屏风处的剪影画,嘴角孜冷地一挑,“来得好!就怕你不来呢!”接着簌簌簌!数道银针朝着对方刺了过去,
那一道黑影也挺快,倒地然后一个速度翻滚,来到了燕飞秀的脚边,一把伸手抱住了她的双腿。
“找死!”燕飞秀拿着银针,看着这抱着自己双腿的男人,十指夹针就要朝着他的头顶扎下!虽然这是佛主的地方,但是,是佛也阻止不了她杀生了!
蓦然。
那人火速地抬起了头来,一张银鹰的面具脸庞现在了视线里。让燕飞秀惊异眼的同时,也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凤凰!”燕飞秀看着对方,眼底满是错愕然。但即刻心底也窜起了火光来,讽刺道,“你还真不愧是踩花盗啊!”
“秀儿,那红绳红绢帕不是我留下的!”萧绮枫快语说道。接着手一用劲,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使力弯曲她的腿后膝,抱着她走向那床榻。同时,快速地熄灭了房间烛灯……
“你……你想干什么?”燕飞秀眼底满是惊厥,没想到他还真的……但手上却是颤了颤,犹豫间正欲朝着他的头上扎下银针。她知道这一刻她必须选择!必须果断而决绝!咽喉很卡,胸口难受,但,他若是敢这样对她,她明白自己绝对不会手软!
“别激动!秀儿!”萧绮枫一把紧紧地捏住那她拿毒针的手,黑暗中逼视她的脸孔,声音低沉,“收起你的针,我不是要害你的人!”
“让我怎么相信你?踩花盗!色凤凰!”燕飞秀答得更果断,那双眼瞳里在黑暗里更显得尤亮晶晶,像把带着寒光的刀,片刻就要划破人的皮肤。
空气里透着股诡异的呼吸声,彼此挨得很近,但是下一秒似乎就要血光飞溅。
“……”萧绮枫有些无语,微微松开她的手。借着那窗户投影下的微微亮光,他看清楚了她那泛着青光的脸孔,冰艳冷酷又噬血无情。根本不像是那个古怪痞气的燕飞秀了。
“不信是不是?那你朝着我的胸口……再戳一针!”萧绮枫的话刚说完。
簌地!燕飞秀手一狠,提了起来朝着他的胸口扎去,“一针怎么够?”五针都戳破了他的衣服……
“死女人,你还真戳啊!”萧绮枫恼了句,低头看着自己的左胸口,扎满了五针。
“嘿嘿,右边还要再来一下才对称!”燕飞秀阴阴笑着,右手一抬,快速地将那一手的五针扎向了他右胸口。
萧绮枫倒也不闪不避,完全满足她的霸虐心理。再看一下自己的胸口,左右两边都各扎了几针,一时间萧绮枫是古怪地笑了笑。
“改天……把你那里面的东西给卸了,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神情自若地笑?”燕飞秀双手环胸地坏笑道。一张媚仙的秀颜上尽是狡猾之色。
“小女人,你可真坏啊!是毒蝎子变的吗?”萧绮枫也坏坏地痞笑道。接着手袖一低,里面不知何时藏着一只钳子,萧绮枫手拿着钳子,将那胸口扎的银针一根根地取下。
看得那燕飞秀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瞅着他的举动,“哇噻,死凤凰,你啥时候还准备了这些玩意了?真怕我在上面抹毒吗?”真是好笑死了,她若是真在上面抹毒,他那破工具能有什么用?
“啥时候?我告诉你,自从遇见你,见识过你的厉害本领后,我就穿了金丝软猥甲来防身,你看!”萧绮枫笑嘻嘻地言着,一把拉开衣襟处的黑袍,现出里面的那层刀剑不入的护身符。
燕飞秀瞅着他那里的像鱼粼一样的光亮闪闪的东西,嘴角是不服气地挑了挑,“靠着那些东西来防本小姐,可真有你的,死凤凰。”
“没办法,形势所逼。”萧绮枫言道,接着边拔边叹言道,“你怎么这么倒霉又被我同行给盯上了呢?”
燕飞秀站起身来,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解了解渴。屋里虽然很黑,不过透过那玻璃窗的月芒还是能够看清一点点。
尤其这样在黑暗里对话,更显得十分地神秘和诡异。
“天知道我怎么这倒霉尽遇上你们这些踩花盗!”燕飞秀痞痞地笑道。身优雅地靠在桌案边,眼瞅着那床榻边上坐着的银鹰面具的男人。
他一头墨发逸在胸前,一身紧束的黑衣怎么瞅着都觉得性感迫人啊!只不过,他就那样坐在床头显得与他的酷劲风格有些格格不入,更是涎伸出几分怪异来,饶是这样,还非常具有观赏性啊!
萧绮枫想了想,面具下那双眼透出一抹犀利邪魅的暗芒,坏坏言道,“那要不要让本公子去跟他们打声招呼,让他们找别人去,你……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