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时间赛跑!
亚丽娜这么说,当然是为了激一下将,但也确实有理有据。
狼毒药剂,亚丽娜印象中是个非常难以熬制的魔药,最起码卢平自己是不会熬的,斯内普可以。
那就代表是斯内普发明的吗?
斯内普绷着嘴角,眼里似乎有什么在闪烁,“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狼人在月圆之夜变身的时候会毫无理智,你怎么确定能在这样的状态下拿到他的血液和唾液?”
“我当然没问题了,即使我不行……也可以直接问邓布利多校长要啊!”亚丽娜说的信心十足,“校长肯定不会拒绝的!”
邓布利多……
大概率是不会拒绝的。
但可惜的是,最近邓布利多忙着为托儿所、孤儿院之类的事情奔走,很少在霍格沃茨露面。
将近一个月,亚丽娜都没有在活点地图上看到邓布利多的名字。
亚丽娜也不是很确定邓布利多奔走的过程,但她也大概能猜的出来,估计并不是非常顺利。
因为,一直到下一个月圆之夜,邓布利多都没有回来。
12月2日,月圆。
亚丽娜等着下午吃过晚饭之后就找到了卢平,“邓布利多校长还没有回来,你今天要一个人吗?”
卢平摇头,“一般都是我先到尖叫棚屋做好准备,校长可能晚一点会到。”
当然,如果校长不到的话,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夜色中的打人柳不停的挥舞着它的枝条,阻止任何生物靠近,看起来相当的不好惹。
卢平指着树枝上的一个节疤,跟亚丽娜介绍,“只要按一下这个节疤,打人柳就会静止不动了。”
亚丽娜记下节疤的位置,继续跟着卢平往里走,打人柳里的通道狭窄,光线也不是很好。
很快,两个人就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尖叫棚屋。
尖叫棚屋里的环境更差。
有几根粗壮的铁链挂在地面上,周围是破败的墙壁,甚至还有干涸的血迹。
这环境,就非常像那种写在刑法里的囚禁play现场。
“你每次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呃……条件会不会太差了点?”
卢平倒是已经习以为常,“我在变身之后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这些血迹可能都是我咬伤自己的时候弄出来的。”
卢平十分熟练的坐在地上,用周围的铁链把自己绑起来。
亚丽娜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挥舞着魔杖把周围清理了一圈,脑子里已经开始飞快的盘算起能不能直接给卢平一针麻药。
只不过她对这方面完全不了解,不敢乱来,怕一不小心打多了,给卢平造成什么不可逆的伤害。
最关键的是,人类和动物类的剂量好像差别还挺大。
那,能放到人类版卢平的剂量,是不是一个变身狼人就失效了?
一个能放到狼人版卢平的剂量,是不是等卢平恢复人身的时候,残留的药效直接把他什么神经之类的搞崩,人都站不起来了那种?
在亚丽娜收拾着尖叫棚屋环境的时候,通道的尽头也传来了稀碎的脚步声。
亚丽娜回头去看,将近一个月没有出现的邓布利多在最终时刻还是赶了回来,“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