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不安的宫萍连连点头,低垂的眼角尽是无助:“是,请问我爸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色的衬衣紧紧的贴在宫萍的身上,映出她白皙的肌肤和瘦弱的身材。
“你父亲宫振华在昨天正午十一点半吃饭时,与同寝室的狱友张子龙发生口角,然后大打出手,在打斗中,张子龙被你父亲宫振华推倒在地,滚下八层楼梯,现在还在医院,医生说有可能以后都站不起来了。”
年轻的狱警将情况仔仔细细的告诉了宫萍,可是她却怎样都无法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动手打人,父亲那么老实憨厚,怎么会与人发生口角?
“那我爸爸他受伤了吗,我……我能不能见见我爸爸?”泪水和发丝上滴落的雨水混在一起,她用央求的口气问着狱警。
“宫振华没事,不过监狱和张子龙的家人都已经准备起诉你父亲,这段时间你们还不能见面。”狱警对宫萍楚楚可怜的脸视而不见,无情的说道。
“可我只是想看看他,就看看,不说话行不行。”宫萍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我们也有我们的规定,你求我也没有用,倒不如想想办法救救你父亲,找个律师或者去看看张子龙,求求他,让他不要追究。”狱警依旧冷淡到。
“那您……知道张子龙……住在哪家医院吗?”宫萍使劲将喉咙里的哽咽声压了下去,断断续续道。
“我把张子龙住院地址写给你,你呀,去那看看人家。多赔点钱,张子龙的口供可是很重要的,如果他还能向法官求情,你父亲的问题,就轻多了。”狱警虽然人长的年轻,但是言语却很老成。打开办公桌下的抽屉,拿出一张白纸,将张子龙住的医院地址写给了宫萍。
宫萍接过纸,连连道谢,退出狱警办公室,她边跑边擦着脸上的雨水和泪水,身上已经湿透,奔跑起来时,如一阵阵的冷风拂过,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巴掌大的小脸更加惨白,伴随着她跑起来的动作,发丝上的雨水落得更多。
按照狱警给她的地址,宫萍来到平和医院,刚一进入病房就能闻见浓浓的烟草味道,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瓜子壳。
这是一间独立病房,病床上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他的表情悠然自得,用打着点滴的手津津有味的磕着瓜子。他的左腿被白色的石膏缠绕,被纱布高高的挂起。病床的边上有一个身穿黑色蕾丝t恤的中年女人照顾着。
见宫萍敲门进来,屋里的两人都睁大着双眼警惕望着宫萍。
“您好,我是宫萍,是宫振华的女儿。我来代我爸爸跟您道歉,我爸爸一定不是有心让您受伤的。希望您能原谅他,我可以赔偿给您。”宫萍深吸口气,向着病床上的男人说道。
不等张子龙说话,坐在他身旁的中年微胖女人已经愤怒的起身:“你爸爸把我老公害成这样了,一句对不起就完了?真是白日做梦。”微胖女人的头发挽成松松的发髻,里面夹杂着许多白发,一只手掐着水桶腰,另一只手的手指夹着白色的烟杆,比比划划的说着。
“要不然我也给你爸爸打成这样,然后我也说句对不起,你看看你会不会原谅我!”张子龙一脸的皱纹,尖嘴猴腮的脸上一副狡诈模样,没有被石膏封住的腿在床沿上晃来晃去,足像电影里演的地痞无赖。
宫萍笔直的走到张子龙的病床前,深深的鞠躬,身体久久的保持着九十度的弧度。
“真的很对不起,我知道一两句话很难让你们原谅我爸爸,有什么要求你们可以提,医药费,营养费,我都可以付给你们。”宫萍依旧鞠着躬,垂着眼睛慢慢道。
“哼!医药费和营养费?这些都是小钱,主要是我的精神损失!我这腿要是残了怎么办?后续的费用多着呢,你就是不说,我也会要求你们赔偿的。”张子龙抬着一张满脸皱纹的脸,眼光中有些不屑,声音很是嚣张,猛然吐出一口瓜子皮。
“要多少钱您说,只要您能原谅我父亲,替他向法官求情。我一定想办法凑!”宫萍抬起脸,一脸的真诚,泪水就沁在她发红的眼眶里倔强的没有流下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浸湿,紧紧的贴在她的肌肤上,一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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